怎么会呢?蒋弼之完全被震撼了,他没想到陈星竟然对他有这么深的感情。如果当时就知道,他一定舍不得离开。
陈星竟然猜到他在想什么,有些难为情地坦白道:“其实那次,我发疯那次,还没有这么爱您,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了,可能就是喝多了发酒疯吧……我是后来,不停地想到您,不停地梦到您,才真正深深地爱上了您。”
他抬眸看向蒋弼之,这些话确实在他心里憋了很久,此时说来如吟诗一般:“每次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就想象着您在我身边,然后我就问您该怎么办,只是这样想象一下,我就又有办法了;有时候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也是想您,想一会儿,就有力气了。”他很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日常想想您,基本都成习惯了。有那么一回,我真是万念俱灰……挺逗的,当时可能是太累了,我竟然幻听,听见您在我耳朵边训我,说我没出息。真是奇怪,然后我就缓过来了,就又能接着上班,接着赚钱。”
那时候他站在手术室外的走廊里,陈月在急救室。
他在一瞬间觉得整个世界都荒芜了,此前的一切努力和挣扎都毫无意义。他陡然产生了可怕的念头,心想着,就这样一起死了算了。然后他就听见蒋弼之的声音:“陈星,你这样可就没出息了。”
“我那会儿就总觉得自己蠢,您在眼前的时候不珍惜,您离开了才恍然大悟,原来和您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那么开心,真是这辈子没那么开心过,才明白原来您是那么好的人,我这辈子都不会遇到比您更好的人了。”
陈星有些腼腆又有些紧张地看向他:“您会不会觉得这种爱很奇怪?觉得不真实?但是我真的爱您!自从再看见您以后,每天又比前一天更爱您!所以是真的……”
蒋弼之突然双手托住他站起来,将他整个放到书桌上。
长大以后再被人腾空抱起来,这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很是奇妙。陈星躺在宽大的书桌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具沉重的身体压住。
乳/头再次被人捏住,耳朵也被含进嘴里,像刚才的嘴唇一样的待遇,被叼在齿间由轻及重地研磨起来,甚至比刚才还激烈。他的舌头也不闲着,一边咬一边舔着,陈星觉得自己变成了冰淇淋,马上就要被他舔干净了。
蒋弼之在他耳边絮絮低语,只是喊他的名字:“陈星,陈星,陈星……”
他的激动感染了陈星,让陈星在他身下颤抖不已,“呼呼”地喘着粗气。要疯了,陈星迷迷糊糊地想着,他从没有想过原来耳朵、后颈、甚至肚脐、小腹也能变成敏感地带。他被蒋弼之吃着,被他摸着,浑身烫得要溶化,只有腿间那一处是硬的,憋得他难耐地挺起腰,在蒋弼之身上蹭动。推荐本书
蒋弼之似乎是闷吭了一声,一只手便从陈星抬起的腰后伸进去,一把抓住他的臀肉。
陈星的屁股又翘又圆,手感极为美妙,一摸上去就会忍不住用力揉/捏,像和面似的把弄。他力道有些大,让陈星有些疼,还有种奇异的快感。
陈星又有想呻吟的冲动,他觉得有些害羞,用力咬住嘴唇,抬头看见蒋弼之充满欲/望的眼神,毫不掩饰地盯着他,手上的力道似乎更大了。他有些吃惊蒋弼之这般失控,这让他有些害怕,但更多的还是满足。
裤子毫无预警地被扒下去,连外裤带内裤一起。他的屁股暴露出来,只略微挨到凉凉的桌面,就被蒋弼之的大手捧住。那种被揉/捏的感觉变得更加鲜明,揉弄自己乳/头的那只手也没有拿开,只是变得温柔许多,轻轻地揉弄着。可是他的乳/头早就被刺激得充血立起,只是这种轻微的碰触都让他浑身战栗不已。
“陈星。”蒋弼之含着他的耳朵低声喊着。他的声音那般好听,在陈星听来简直就是催情药,情不自禁地把自己往他怀里送,他两腿胡乱一蹬,那些碍事的衣物就都被他甩到地上,两条光腿大胆地缠到蒋弼之腰上。
蒋弼之的手从他的臀/部滑至腿弯,勾着腿弯将他的腿抬高,弯下腰,两人再次吻到一起。
这个大敞的姿势让陈星浑身一颤,下意识张大嘴,立刻就被蒋弼之的舌头侵进去,在他柔软的口腔里大肆扫荡,让他喘不过气来,可他毫无招架之力,因为蒋弼之握住他早就硬起来的性/器,缓慢地撸动起来。
比起他之前失控的亲吻和抚摸,他给自己撸动时简直有条不紊。陈星闭着眼睛摊在桌子上,急促地喘着气,嘴角沾了晶亮的口水,露在外面的皮肤全都染上红色,充满色/情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