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坏起来,在陈星的内裤上揉了一把,“不能了吧。”陈星那里还敏感着,大叫一声从他身上跳起来。
蒋弼之哈哈大笑,夹着香烟的手抬起来送到陈星面前,“想试试吗?”
陈星看那烟头上闪着橙色的火光,烟嘴是湿的,曾被蒋弼之含在唇间。他弯下腰张开嘴,嘴唇刚碰上烟嘴,正要合上,香烟被人抽走了。
“不能老教你不学好。”蒋弼之咬着烟说道,那神态竟有些痞气。
他们刚刚才结束一场漫长而亲密的肢体纠缠,可陈星还是没跟他腻够,被他这种眼神一看,立刻没骨头似的趴到他身上,有些撒娇地说:“蒋先生,明天抽雪茄好不好?”
蒋弼之眯眼低头看他,朝他脸上喷了团烟。
陈星反应很快地屏息躲开,把手当扇子在面前飞快地扇了扇,一点都不恼,甚至还有些喜欢,继续道:“好不好?雪茄好闻,香烟闻起来有点臭。”
蒋弼之直接用指头将烟头掐灭,“好。”
他把烟头丢进烟灰缸,用携了尼古丁气息的手指描摹陈星精致的眉眼。他的男孩鼻梁挺拔,又因为总是神采飞扬而显出十足的英气,只有这一对眉毛整齐修长,像女孩儿用眉笔描过以后的样子。当他闭上眼睛,睫毛撘下来,只看这一副眉眼,有时会让人觉得他是个文静的小姑娘。
陈星闭上眼,用脸颊在他手指上轻蹭。
蒋弼之想起刚刚两人做/爱时他也是这般乖巧,搂着自己的脖子,让自己的手指在他体内开拓,眼睛放松地闭着,显出某种安宁,只是偶尔会因为自己手指的动作而微微蹙眉,显出隐忍的性/感。
他又添了一根手指,看见男孩儿无声地张了下嘴,腰腹略做挺动,然后咬住下唇。
“陈星,再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
“嗯?”陈星睁开眼看他,眼里已经有了层水渍, “说什么?”
“就说说……你之前跟我说你老是梦见我,都梦见什么?”他的手指在他的肉/穴里勾了勾,“有梦见过这种吗?”
陈星难耐地挺了下/身,咬着嘴唇笑着摇头,拿起蒋弼之的另一只手往自己半硬的阴/茎上放,“梦见过这种,然后就梦遗啦。”
蒋弼之也笑,一边给他做扩张,一边缓慢地在前面给他手/淫,“还梦见过什么?”
陈星呼吸渐渐急促,没有说话。
“你还说平时没事就会想我,怎么想?”蒋弼之不知道自己这些问题很傻。只有刚尝到爱情滋味的愣头青才会对这种问题追问个不休,要听见对方一遍遍地承认“我爱你我爱你”才满足。
陈星也是刚尝到爱情滋味的愣头青,所以不会笑话他,反倒把自己弄得很不好意思,又觉得蒋弼之很讨厌,“非得这时候问……”他说这话时尾音已经开始发飘,还带了压抑的气声,像是呻吟一般。
蒋弼之咬着牙又添了根手指进去,“这时候你才会说实话。”
陈星屏了口气,等他那根手指完全进去后才长长地呼出来。他闭上眼睛,柔软地摊开胳膊,弯折打开的双腿轻微地晃动着,悠然地享受这不紧不慢的细微快感。
蒋弼之说对了,这时候他就很想说实话。
“其实,您那两个问题是一个问题。怎么想您,怎么梦见您,是一回事。”
他睁眼看了蒋弼之一眼,“我白天一般不太想您,没空。”那些心情说到底没什么用,白天忙的时候几乎顾不上,只有夜深人静时才会偷偷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