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弼之不想管,可醉了酒的人比自己有耐心,一声一声地喊,嗓音沙哑,极其难听。
蒋弼之不能真把她扔下,万一被呕吐物呛死了怎么办?他有些恼怒地松了松领带,长吐了一口气,去冷柜里拿了瓶矿泉水。
陈星感觉到自己身旁的棉花陷下去一些,是有人坐上来了。陈星不高兴了,抬手推这人,“起开!这是我的棉花!”
蒋弼之捏了捏眉心,克制住想将水泼人一脸的冲动。
他直接揪着校服衬衣的领子将人拽得半坐起来,把矿泉水略有些粗暴地往她口中灌,有一些进到嘴里,大部分都流到衣服上,整个校服前面全湿透了。
陈星喝到第一口后就如获至宝地自己捧住,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蒋弼之总算有些满意,松了手,结果那瓶子就掉到床上,那人也软塌塌地躺了回去,半瓶水全洒到身上。
蒋弼之做了个深呼吸,直接起身走人。
他每天的工作量都很大,忙完一天后还没正经吃饭喝水就直接带着陈茂过来,本想在会所解决晚饭,结果这会儿倒好……
他又去冷柜那儿给自己拿了瓶矿泉水,站在冷柜前一口气喝了半瓶,最后一口还没咽下去,转过身来——
“噗——”
饶是蒋先生见多识广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瞪大了眼。
床上的女孩儿,或者说男孩儿?将裙子撩到腰间,两腿大敞着,紧绷绷的三角裤被他褪下去一些,露出腿间的……
蒋弼之疑惑地走近几步,看清那个被一只手粗鲁撸动着的玩意儿,不大,软的,但确实是同性的那个东西。
这时门铃响了一声,随即床头的电话响了,蒋弼之接起来,是刚才叫的女服务员过来了。
蒋弼之看眼躺在床上闭着眼手`淫的陈星,对电话里说道:“不用了。”然后挂了电话。
陈星难耐地揉搓着,完全不得章法。他平时当然也自己解决过,十八岁的大小伙子,经常不碰都能硬,没道理这会儿怎么撸都撸不起来啊。
兄弟不给力,身体里那股欲`望却更加强烈,横冲直撞的,憋得他都快疯了。
一只微凉的手伸过来,强横地将他握着自己的手拨开,陈星起初还不乐意,反手往那人手上拍,被一把攥住,另一只微凉的手代替自己那只手刚才的位置,摸上被揉得热乎乎的小兄弟。
虽说只是摆弄了两下,也没个卵用,但这显著的温差还是让陈星感到几分舒适,惬意地呻吟了一声。
蒋弼之停了手。
陈星微微睁开眼,十分下流地往上顶了下胯,迷迷糊糊地催促道:“继续啊。”
蒋弼之乐了,有些用力地在陈星虚软的器官上捏了一下,惹得陈星一声痛叫,上半身猛地往上弹了几厘米,又无力地落回去。
蒋弼之就那么掐着他的命根子,无情地嘲讽道:“想玩儿仙人跳?你还小点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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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点题了!
10、你干嘛?
陈星被他掐得受不住,闭着眼睛哀哀地叫,两腿在蒋弼之身侧胡乱地蹬着,裙摆被他扭得落下来,又被蒋弼之不客气地整个撩上去。
他嗓子不知道怎么哑了,叫起来也是有气无力,带着点含了情`欲的急促的气声,像猫叫春似的软绵绵地挠在蒋弼之耳朵里。
蒋弼之放开他的命根子,陈星得救似的松口气,刚将眼睛半睁开,就被人扒了内裤。他之前故意穿了紧身的三角裤,勒得难受,这一解脱还颇为舒坦地叹了“啊”一声。
可惜那一声“啊——”行到一半就戛然而止,蒋弼之一手把住一个腿弯,将他双腿用力朝上折过去,陈星的腰肢被带得猛地往上一叠,整个屁股都离了床,光裸的下半身几乎要朝着天。
陈星的意识还有一半停在那团热棉花里,只觉得天旋地转,双手胡乱地扑棱,一只手抓住了什么,忙拽住不松手了。
蒋弼之看眼被他拽住的袖口,然后才将视线落在那大敞的腿间。会阴处一片光滑洁净,往后延伸的臀缝分开少许,露出其间湿漉漉、泛着粉红的穴`口。
是男的无疑了,还是个被下了专给女人准备的催情迷药的男的。
蒋弼之放下他的腿,自己也上了床,两膝落在陈星两侧,俯身在他的长发上扯了扯。淘宝三十元包邮的假发固定不牢固,在恶势力的拉扯下立刻背叛主人,露出一头毛茸茸的短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