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上次去单家晚宴一种性质,属于“帮忙”的范畴?
不过冯南也知道,他之所以会揉自己的腰,是因为自己刚才捡东西时扶了一把。
单隽低头,从这个角度清冷的眉目染出了几分艳丨色。
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要这么想,那就是吧。”
随即他转身对吃了半晌狗粮,表情呆滞的单飞廷说:“我和你说了,家里有人。”
“我她妈以为是嫂子啊,谁知道是个男……”接收到单隽的阴沉的视线,萎了,喏喏接着说,“男,男……嫂子。”
可越琢磨越不得劲,一张脸憋的通红,一气之下放下纸箱,跳上沙发,愤愤道:“哥!哥你是gay?!还养小情儿!?”
单飞廷自认比起其他家里人和单隽是比较亲,不很亲了,可为什么不告诉他?
单隽坦然:“我是,但他不是小情儿,是我们在一起了。”
其间,冯南又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单隽转而对他浅笑,“我喜欢他。”说罢立即用唇语说了两字,“真的。”
这两字是说给冯南看的,冯南看了,然后面无表情地挣脱出单隽的环抱,去了客房。
单飞廷好看的脸都拧巴成一块了,天啊,看着俩腻歪的!?越听越纠结。
单隽不以为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问:“你讨厌gay?”
单飞廷皱着眉,下意识点头,点到一半又摇头。
他讨厌gay,但是不讨厌他哥。
单飞廷二十出头的生涯,多半是在国外度过的,按理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会膈应gay?
但他还真就膈应gay。
在国外上大学时,和他同宿舍的一个室友就是gay。
他本来不知道,如果不是某个晚上那个室友光着膀子爬到他床上,对他动手动脚,他可能还会把人家当铁哥们看。
那天晚上单飞廷已经脱了衣服上床,睡得正迷迷糊糊,下|身忽然一阵痒,睁眼一看,震天雷一般把他吓醒了,连忙推开那室友。
那丫地,竟然性|骚扰!
从那以后,单飞廷只要知道哪个是,就有多远走多远,眼不见为净。
想到那晚,单飞廷颤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是他哥又怎么懂他心情呢,郁闷,憋屈,暴躁,想跳!
他的反应落在单隽眼里一清二楚,单隽:“那你讨厌我吗?”
这回单飞廷摇头就跟个拨浪鼓似的了。
“那不就行了。”起身,把箱子推了推,“不是所有gay都会有令人讨厌的行为。再说了,你讨不讨厌都不影响我,我和谁在一起还和谁在一起,如果实在碍眼,诺,拿着你的东西,酒店欢迎你。”
“哥,哥……我不讨厌你!”单飞廷奔到他跟前,就差抱大腿了。
“那他呢?”单隽往冯南所在的房间指了指。
单飞廷来回逡巡,“待考察!”
“行了,不是小孩子了。准备睡哪?”
单飞廷既然来投奔他了,好一段时间就不可能回家,那么只有酒店和他家可以住。
单隽有个坏心思。
他和冯南除却“意外情况”,雷打不动地你睡你屋,我睡我屋,单隽觉得,这很不利于孩子的身心健康发展,为此,他正在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