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也被气得直接从秦弋怀里爬起来,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握着拳头气急败坏地嚷嚷:“不可以!你不要想!”
秦弋好整以暇地拿手理着自己的头发,慢悠悠地说:“凭什么不能想?你哥我又帅又年轻又有钱,要不是老实可靠不当渣男,早就小老婆成群了好不好。”
方牧也大年初一一起来就要给秦弋气死,又无法反驳,只能发泄似地蹬了蹬腿,耳朵竖得老高,一看就是激动得不行。
“哥哥是我的!”他憋了半天,突然拔高嗓子大胆宣言。
“方牧也,你这样是非常没有道理的好吧?”秦弋仿佛是被占了什么便宜,连连摇头,“这种思想很危险,除非你讲清楚原因,否则我无法理解。”
“我喜欢哥哥,哥哥是我的。”方牧也哪有什么鬼道理可以讲出来,他蛮不讲理地扑到秦弋身上抱住他,“哥哥不要,找女朋友,找媳妇,我陪着哥哥就够了……”
方牧也嘟囔了一阵,突然就有点害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不好意思,但是他还是很小声地继续说:“要不然,我也可以,给哥哥当媳妇……”
好像只见过女孩子当媳妇当老婆,不知道我这样的男孩子可不可以?
秦弋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如果他有尾巴,那一定是根大灰狼的尾巴。
“你这样说,好像也不是不行。”秦弋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下,分析道,“也是蛮省事的,反正你已经跟我在同一本户口本上了,你又没有别的亲戚,我娶你还不用付彩礼钱。”
真是血赚噢。
方牧也才不管那些有的没的,只要他哥不找女朋友,什么都好说。
他傻兮兮地点头,完全是一副被别人卖了还哼哧哼哧帮人数钱的傻样:“是的是的,我们这样,是可以的!”
“可以什么?”秦弋突然面无表情地将他按在枕头上,倾身压了上去,方牧也的双腿下意识地夹在秦弋的腰侧,两人贴在一起,是极其暧昧而富有暗示性的姿势。
“知不知道结婚是什么意思?知不知道当老婆是什么意思?”秦弋的眼神沉沉的,带点压迫,他并不需要方牧也给出什么答案,而是接着压低嗓子说,“意思就是,我会对你做很过分的事。”
方牧也很少看到秦弋这样的眼神,他整个人被秦弋笼罩着,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可怜幼犬,他小心地咽了口口水,紧张地问:“什么是,很过分的事呢?”
哥哥会打我吗?还是不给我吃饭?
“比抱你亲你更过分的事。”秦弋俯视着他,边解释边将手从方牧也的睡裤腰里探了进去,一点点往后,手掌包裹住半边暖烘烘的软软屁股,然后隔着内裤,用手指在方牧也的臀缝里轻轻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