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先喊的这么一句,随后联邦军齐声高呼。
“塞西尔上将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塞西尔上将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塞西尔站在主战舰的甲板上,白色的军装已被染红,而甲板上都是虫族的尸首。
塞西尔手中还握住滴血的剑。
塞西尔这人怪癖多得很,他就喜欢在重要和正式场合,如开会和宴席穿黑色军服,气势压人。但打仗的时候他偏喜欢白色,塞西尔要的,是让自己的白衣染红,震慑敌人。
此刻,塞西尔浑身上下都是敌人的鲜血,而他的眼睛还有杀戮的余晖。
他们赢了!
联邦军和虫族恶战了一场,杀光了敌人,并把那老头给绑了回来。
只要把老头绑回来,周棉的解药便有着落了。
塞西尔勾唇笑。以往为联邦而战,胜利后自然是高兴的,但那个是他的责任,更多的是如释重负。而为爱人而战的感觉截然不同,是酣畅淋漓,是自豪,是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塞西尔没掩饰自己的情绪,胜利后的嘚瑟尽数挂在脸上。
而一日后,塞西尔收拾了战场和残局,清点了俘虏后便前往暂时关押老头子的牢房。
老头浑身上下都是伤,其中一只脚直接被打断了,此刻蜷缩在牢房角落,瞪着眼看塞西尔。
经过一日多不间断的酷刑,老头已经神志不清,害怕得不行了。
“放,放了我!”
老头头发紊乱,脸上一片黑一片红,看着狼狈极了。
“放了你可以,蓝翅膀的解药。”周棉在老头身前蹲下,伸手笑道:“我没有耐心。”
“你……你!”老头看着眼前沐血的男人,哆嗦道:“你滚开!你放了我我就给你解药!”
“哦?”塞西尔挑眉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还没认清吗?叔叔?”
老头听到了塞西尔小时候对他的称呼,浑身一颤,不知为何只觉得更为害怕了。
“你……你想对我做什么。”
“做什么?”塞西尔拔出了**在手中转着玩道:“和叔叔叙叙旧罢了。”
老头咽了咽口水。
“叔叔怎么那么害怕?”塞西尔轻笑道:“以前我和棉棉可怕您了,棉棉最可怜,每天被您和其余叔叔阿姨鞭打,每一鞭我都记得很清楚。我们可是您管教大的,是我们该怕您。”
老头脸色发青,低头不敢看塞西尔。若是细看,还能发现老头浑身都在抖。
塞西尔的气势……太可怕了。
老头语气虚浮道:“以,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嗯,所以解药呢?”塞西尔摸了摸手1枪道:“我这人最讨厌磨磨蹭蹭遮遮掩掩了。”
“我,我写方子……马上写!你别杀我,别杀我。”老头心绪已经乱了。
凯文把纸笔拿了过来。
老头写完后,浑浑噩噩地把纸呈给了塞西尔颤声道:“放了我!不要杀我……!”
塞西尔接过那张纸,看了一眼后再三确认道:“是真的方子?”
“千真万确!千真万确!”老头一边哭一边喊道:“我拿我的命保证!”
“好,那就拿你的命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