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就对不住了,本公子好久没消遣了,今天晚上,刚好想玩玩。你说,是让你家小姐留下来呢,还是你和我玩玩?”岑无咎从魏勋一出门就跟出来了,适才见魏勋逛着铺子,想起和她抢兔子灯的事,正想买盏新灯好好谢她,不料回头却见魏勋被打晕了过去,这才一路追了过来。
“我们家小姐可金贵得很,不过公子既然想要的话……”女子慢慢地把魏勋放在地上,靠着墙,忽然左手往往腰中一抽,抽出一把软剑,寒光一闪,向岑越卷来。
岑越身子一躲,“看来今天是注定要打架的。这可就不好玩了。”说着,便把不想挡在身前,见软剑又一次袭来,便运转起灵力,任软剑如何试探敲打,只是打转着把它弹回去,仿佛岑越跟前凭空多了道铁墙。“我说这位姑娘,你这样我就看不懂了,你这是耍杂助兴呢。”岑越痞痞地添上一句。
斗笠下的姑娘被气得全身发抖,运起灵力,把软剑甩了过来。岑越要的就是她抛剑,岑无咎把不想朝前一伸,缠住软剑,哗的一声,缠在剑身上的软剑被剑灵震裂,碎片反向着这女子射了回来,打掉了这女子原本掷向岑越和魏勋的暗菱。岑越身子往前一跃,落到魏勋身旁,拿剑挡回四下乱射的碎片,护住魏勋。
那女子被这乱射的碎片耗光了所有的暗菱,身上早被划出几道伤来,隐约又见岑越护着魏勋,心中一恨,愤愤地翻过墙头,飞奔而去。
岑越担心魏勋,不便再追,背起魏勋,赶紧离开了。
“.小二,打来壶酒来。”岑越一番思索,索性来到长庆楼,这酒楼中熙熙攘攘的客人,岑越魏勋一男一女,混在其中,并不显眼。
封住魏勋穴道的手法并不高明,岑越运着灵力,扶着魏勋入座时,顺道把穴给解开了。魏勋趴在桌上,还未转醒。岑无咎瞧着魏勋,思索着适才的事,一边留心着周围的动静。“这丫头未经事,凡事都不知道多张个心眼。也不知道刚才那件事该不该告诉你。”岑无咎一想到这,就想起母亲有次被自己气急了,事后对阿姐说的话:“阿越就是鬼心眼太多了。这世上的事,但凡让你知道了个麻烦的开头,这以后就是接二连三的麻烦了。”岑无咎望着魏勋,心里确是不想让她受这“接二连三的麻烦”,但又不想瞒着她,一时分外纠结,指尖又摸了摸鼻头,不耐烦地喝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