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面的张婶看的心急,她冲着桌子上的水壶眨眨眼,疯狂暗示简乔新。
简乔新正是不知所措的时候,他赶紧拿着水壶走到客厅的沙发处:“闫先生,你渴不渴?”
闫乾闻言侧目看他,皱了皱眉:“你拿水壶做什么,放着。”
“喔,好。”简乔新乖乖放下,闫乾这副模样就仿佛他是个手弱无力的人,连个水壶都端不动的小娃娃,紧张的厉害。
闫乾看了眼水壶,嘴角勾笑:“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的渴了。”
简乔新来了点活力,他说:“那您喝点水吧!”
闫乾单手靠在沙发坐柄边,好整以暇:“对着壶嘴喝?”
“……”
天呐,好想死,为什么就只拿了个壶来啊,丢死人了!
简乔新面色爆红,他慌忙就要起身:“我去拿个茶杯来。”
话音落他也不待闫乾说话就奔去厨房取了一个茶杯回来,就像是将功赎罪一般还给闫乾倒上了。
闫乾慢悠悠的拿起茶杯:“你还是小孩子吗,走路就走路,你跑什么!”
简乔新说:“我没跑……”
闫乾撩起眼皮看他一眼,纵使眉眼温润,但有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压迫感。
简乔新连忙改口:“知道了。”
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闫乾跟简乔新又闲聊了一会儿,本来简乔新以为会跟他聊不到一块儿去,但是出其一般的,闫乾很会聊天,聊的内容简乔新都能接的上,且一点也不会尴尬,不知不觉就去掉了不少的拘谨感。
等去吃饭的时候简乔新才想起一句话话:你能和一个不算熟的人相谈甚欢且没有感觉到尴尬,不是你厉害,就是对方真厉害。
简乔新坐在饭桌上,张婶的手艺很好,他吃了几口素菜,本还好好的,可没坐一会儿胃里就开始返酸了:“唔……”
原本坐着的人往卫生间里面跑,看样子是要吐去。
他没吃饭,闫乾自然也放下了筷子。
卫生间里面的简乔新弯着腰把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他正难受着有人站在他背后拍了拍背。
简乔新猛地站直腰,一脸惊恐:“闫先生你怎么过来了?”
闫乾皱了皱眉:“怎么,我不能来?”
“不是。”简乔新拿纸巾擦了擦嘴巴:“就是吐这些有点味道,怕您会……”
“能有什么味道。”闫乾带着他回去吃饭:“多少吃一点。”
简乔新也知道好坏,他也拿着筷子硬着头皮吃,结果也同之前差不多,吃了吐,吐了再吃。
他这么难受,闫乾的脸色也不好看:“你一直这样?”
“最近才这样。”简乔新脚步踉跄的走到椅子边:“本来还能吃一点的,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闫乾说:“过来坐。”
两个人之间本来还隔着两个椅子。
简乔新愣怔片刻,坐在桌前的闫乾西装革履,屋里开着空调,他将袖子半撸起来露出精装的小臂,餐厅暖黄的灯光落在人的身上,儒雅的眉眼看起来杀伤力减退许多。
闫乾就这么淡淡的望着他,倒也不催。
简乔新犹豫半响还是走过来了:“闫先生?”
闫乾一搂他的腰将人抱到腿上,他用筷子夹了青菜被放到了简乔新的面前,他道:“吃。”
“……”
简乔新不适应!他现在的姿势几乎是被闫乾环在怀里,周身都是他的气味,那种淡淡的檀木香很熟悉,虽然慌,但他却并不是特别抗拒。
迫于压力拿筷子吃了一口,简乔新咽下去就等着反胃。
十几秒过去了,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