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男人借用他的水杯喝水,对准的正是祁昙一前两秒刚接触的地方,祁昙一看着男人喉咙滚动的喝下杯中剩余的水,末了转头以为是在祁昙一看不到的地方将那杯口反复抿了几遍,祁昙一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心中却很是开心,却乐极生悲,丢了这个水杯,但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好心情。
第五日,祁昙一得知明日即将要分离,出于试探这男人的心思故意把演出票弄丢,因此拉着他去了当地有名的酒吧,面对灯光陆离的酒吧热闹的氛围,祁昙一偷偷拉住了男人的手,换来的是男人猝然的紧握,祁昙一知道自己赌对了,这男人存着与自己同样的心思。
热闹喧嚣的酒吧中,黑暗的角落里,两人四目相对胜过千言万语,执子之手,唇瓣相碰,两颗心缠绕在一起,这时两人周遭安静非常,只能听到彼此跳动的心脏。
回到落住的酒店内,祁昙一看到男人猴急的将两张床并作一张,心中猜想着接下来两人会发生的事情,也默默的做好准备,哪想到男人只是相拥而眠,祁昙一能感觉到男人那处硬邦邦的杵着自己,却很意外男人没有其他的动作。
这一夜,祁昙一依偎在男人的怀中,做了个无比香甜的梦。
第六日,便是分离日,两人都是下午的飞机,在相处的这段日子里,两人除了姓名外没有其余的个人信息透露。此时男人告诉自己,他是名公司的高管需要经常性的出差,这次便要去往美国,而两人碰面的石市机场也并非工作的地方,真正的工作地址是帝都,至于具体地址,男人并未透露。
祁昙一作为一个大四的应届毕业生没信息可保密的,于是便将自己的信息一五一十的告诉男人,男人也肯定的答应自己,等两个月后从美国回来第一时间便去寻自己,祁昙一相信了他,并在临走前放纵了自己一次。
天不遂人愿,人不遂人心。
祁昙一下飞机后便接到了父亲住院的消息,着急忙慌的往老家赶的途中丢失了手机,匆匆报了案继续往家赶,自此这手机也就了无音讯,祁昙一知道自己与这男人的唯一的联系断了。
毕业论文是通过邮箱的方式传递给导师的,一次性通过,祁昙一毕业了,待父亲身体好转后便离开了这个城市去了帝都,无论如何,他的心中存着一丝侥幸,或许他会在帝都等自己。
帝都地广人密,这一待便近三年,无数次猜想或许两人会在地铁内偶遇,也可能在行走的街道上,或许是某个小餐馆,某个不起眼的街角擦身而过,然而这一切均是个未知数。
再相遇的希望渺茫,祁昙一也就逐渐的放弃了希望,那段感情刚开始便落下了句号,祁昙一将其刻在心间埋进深处,只有偶尔听到云南、丽江、古镇时才会愣怔一瞬,却不足以再在心田上起一丝波澜。
…………
男人的气息靠近,祁昙一拉回思绪,与男人再次对视,眼含敬意,轻咧双唇,礼貌的笑了笑:“好久不见,米总。”
☆、2.4 遮了羞
如若冰霜的话冻的男人脚步迟钝了一瞬,米古眼帘下垂遮住眼中暗涌的情绪,再次掀眼帘看向他时便变得如老朋友久别重逢般的大手拍着他的肩膀:“人力给我简历单时我还以为看错了,如今看来真的是你,最近过的还好吗?”
“还凑合吧,你也看到了,我在找工作,万万没想到竟然找到您的公司来了。”祁昙一说着轻笑一声,“您看我怎么样,能当您的秘书吗?”
“当然,为什么不可以,你的专业和工作经验很符合我招人的标准。那什么,焦总监只是给你简单说了一下工作职责吧,但还没有经过培训不可以正式上岗,你去找她了解一下情况吧,好吗?”
祁昙一点了点头:“好,那再见。”后退着移动步伐,对堵着大门的天耀礼貌性的问候,“天总,麻烦可以让开一下吗?”
天耀仍在捏呆呆地发愣,不自觉地闪了身子,祁昙一推门大步走了出去,临了不忘轻轻的关上门。
“什么情况,米古,你们玩的这是什么游戏?”天耀看着米古满眼都是不可思议,“这好不容易把人找到了,你就这态度?”
米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颓丧的低着头,猛然抓着头发胡乱的蹂|躏起来,狂躁的状态与一个疯子没什么两样。推荐本书
天耀按住他的肩膀:“停下,我看你是又疯了,找不到人疯,这找到人了又疯。你还有完没完了!”
米古一把挥开,弄得天耀一个趔趄显些摔倒:“滚出去,快滚!”米古大喊着把天耀推搡出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