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祁昙一弯了眼角,一脸得逞的笑容跟着米古再次回到了那个珠宝店,挑选了一对称心如意的男士对戒。
再之后便是双方亲戚朋友们陆续的到来,祁昙一只邀请了两个关系最好的死党过来,而米古便是铁哥们就达到了十个左右,还不算其他的好友和生意场上的伙伴们。
祁昙一的两个死党对祁昙一找个了男人结婚没有多大的意见,拍着他的肩膀说:“我们两人早就预料到了,就你长得这么秀气可爱,找个女人简直是浪费,甚至我们两人还为追求你打过架,你知道不知道?”
祁昙一很懵:“不,不知道!”
两人一声长叹,夹杂着惋惜:“不提了,都过去这么久了,来,喝酒,喝酒!”
酒过三巡之后,米古来寻祁昙一,顺便让其他人把祁昙一的两个醉了酒的死党送回酒店,自己则抱着醉醺醺的祁昙一回去。
“米先生,你,你很好。”喝醉了的祁昙一有一个毛病,就是话痨,能白扯好长时间直到对面那人听烦了还在嘟囔,所以米古无聊的情况下就会灌祁昙一喝几两。
“我哪好?”米古横抱着祁昙一慢悠悠的往酒店的方向走去,走的是林荫小道。
“一个字,帅!”
米古失笑:“还有吗?”
“两个字,很帅!”
米古挑了挑眉,换一种问法:“除了帅,我还有哪好?”
祁昙一不知想到了什么,嘿嘿傻笑了两声,不好意思的贴着米古的耳畔说:“活好!”
米古很是满意:“那喜不喜欢老公这样?”
祁昙一更不好意思的蹭了蹭米古的胸膛:“喜欢。”
“就知道你平时是口是心非,明明那么享受。那老公今晚就再卖卖力气,好不好?”
祁昙一只是腼腆的笑着不回答,米古却能领会祁昙一的回答,便是自己最想听到的答案,由此这一晚应很是销魂。
婚礼教堂是早在一个月前就预定好了的,中国阴历九月十三日这一天,法国的某处教堂内摆满了各种颜色的兰花,整个教堂飘着兰花清甜的芳香。
高朋满座,每个人都翘首以盼,等着两位新人的到场。
率先出场的便是新郎米古,一身黑色的英式燕尾服亮相于众人眼前,更显得他英姿飒爽,风度翩翩。
米古立于教堂的左侧位置,等着他的新娘昙一的出现。
“准备好了吗?”祁曜链给自己的儿子一个大大的拥抱,不自觉地想抹下眼泪,为什么有种嫁女儿的悲伤感,明明自己生的是个带把的儿子!
祁昙一呼了口气,回以微笑:“准备好了,我们走吧,爸爸。”
教堂大门被推开,几声礼炮在教堂外嘣响,教堂内的花童将朵朵兰花洒在红毯下,铺成了兰花的海洋。
祁昙一的手搀着爸爸的胳膊,一步一步掠过在座的亲朋好友,他们的脸上都毫不吝啬的洋溢着祝福的笑脸,祁昙一笑了。
面前站着那人便是自己这辈子的爱人,米古。
祁昙一凝视着米古的双眸,一如穿越到三年前的云南,那时的自己还是个迷迷糊糊丢三落四的学生,只身赴云南旅行,遇到了一个一瞧就脾气很差的男人,惹不起便躲得起,但这男人却在与自己同睡一晚后发生了变化,便是这种变化引出了之后的姻缘。
手掌交换,米古握住了祁昙一的手。推荐本书
祁昙一记起来了,便是这双手使自己爱上了他,那一日,也是如此明媚的阳光,他紧紧握住了自己,传递着彼此的灼热。
“祁昙一,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祁昙一:“我愿意。”
“米古,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妻子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米古:“我愿意。”
“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做证?”
众人答:“愿意!”
“现在请新人交换婚戒。”
祁昙一执手将一枚男士钻戒戴到了米古的无名指上,米古嘴角挑起一抹笑意,将一枚女士克拉钻戒戴到了祁昙一的手上。
祁昙一:“……”好想家暴啊!!!
一番流程后,米古抱住了祁昙一的腰身:“老婆,我爱你!”
说话间吻上了祁昙一的唇瓣,这一吻便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