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要不是有他帮忙,你现在恐怕连入门都做不到”傅予用鼻孔哼气道。
白暮雨唯唯诺诺连连称是,然后便被傅予一把抓起,继续怎么努力都没啥进展的痛苦修炼。
傅予把白暮雨扔到悬崖边道:“你听好了,现在门派里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事,你小子资质实在太差,我别的先不教了,你得先给我学会御剑飞行,要不然遇事连怎么跑都不知道,白白送命给人去”
白暮雨望着悬崖底下那一条湍急河流,咽了下口水道:“师……师兄,你打算怎么教?”
傅予双臂抱胸,神色深邃地看着白暮雨道:“林师弟有句话说的很有道理,狗急也会跳墙”
白暮雨咽了下口水,直觉告诉他,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绝对非常不美好!
傅予一个闪身转到白暮雨身后,直接抬脚朝前一踹!
白暮雨惨叫一声,耳边还响起傅予的如雷大吼:“给我动起来,用你的灵力给我好好御剑”
御剑?那剑呢,剑在哪里啊啊啊啊啊!
一把利剑飞出悬崖,直往下落,白暮雨见状,立马在空中使劲往剑的方向划去。
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那把剑就是到不到他手里。白暮雨绝望地看着水面越来越近,虽然他好像在水里死不了,那也要保证他从这么高的地方落下去不被砸晕了才行。
扑通一声巨响,傅予在上面见此惨状,啪一记,拍脸捂面。
真的是蠢得无药可救。
飞身一踪,不过瞬息,傅予便将掉进水里的白暮雨救起,别看他此举莽撞,他也是算准了白暮雨这些日子被自己操练地筋骨强壮了许多才敢这么做的,要不然这么高掉下去,不死,也得散架了。
被砸的晕头转向地白暮雨就像一只落汤鸡一样,被傅予嫌弃地勾着领子,飞到悬崖上。
这一次,傅予沉住气,把剑放在白暮雨手里,等他清醒了,瞪着他道:“再来”
白暮雨:“!!!!”
再一记飞踹,白暮雨惨叫一声,再次掉下悬崖。
……
这样连连下来不知被踹了多少次,到后来,都不用傅予踹,白暮雨就会自动自发抱着剑,闭上眼,认命地纵身跳崖。
傅予郁闷地脚掌不停歇拍打地面,怎么这小子还是不开窍,真他妈郁闷。
“哟,傅师弟,这么大火气干嘛呢?”
傅予抬起头,只见一个长着一张大圆脸的男人,敞开衣襟,自命风流地斜斜坐在自己的飞剑上,喝着玉瓶里的酒嬉笑道。
傅予一见那飞剑,心里就郁闷,这是在炫耀,不要脸的炫耀!
多看一眼都来气,傅予不理会来人,飞身下去,再一次气呼呼地把白暮雨从水里捞上来。
白暮雨毫无生气死死抱着怀里的剑,他已经很努力了,真的,他也很惜命,可是他就是做不到啊,他怎么就能这么蠢。
“哈哈哈,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玩殉情游戏吗”
傅予瞪了一眼来人,谁要殉情了,这小子长得再妖孽也是个带把的。
见傅予居然还敢瞪自己,来人作为某位长老的大弟子脾气也来了,不过他还是不敢跟傅予来硬的,论实力,谁不知道风长老教出来的没一个是软柿子,都硬邦邦的一个个苦大仇深如丧考批,叫人不敢接近,也就傅予这傻小子缺根筋,在风自在手下性子居然还能活蹦乱跳傻里傻气地不嫌被扇巴掌。
那人将目光移到白暮雨身上,心想:傅予虽然傻,生起气来也不好惹。但是,这个废渣就另当别论了。
“哎呀呀,真是惨啊,傅师弟,你这样可不行,你看白师弟多可怜,都冻得发抖了,嘴唇青紫青紫的,你这样教怎么行,御剑还没学会,人先病倒了可怎么办,来、来,白师弟,你先跟我去换身衣服,烤烤火,暖和暖和”来人飞到白暮雨身边,嘻嘻笑着将人拉上自己的剑。
傅予一见,不悦皱眉道:“玉师兄,我好好在教人,你这样打岔我还怎么教”
玉煋笑道:“傅师弟,我这不是心疼吗,你啊,心太急,我把人给弄好了,就给送回去,你明天再教他,今天就让他好好休息吧,你看,这小师弟一副要冻死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能继续修炼的样子”,玉煋指了指白暮雨道。
傅予默默看了下白暮雨,虽然还在生闷气,气他不争气,但是看白暮雨那样子,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嘴唇也确实紫的厉害,傅予也说不出拒绝地话来,便依了玉煋,让他把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