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不对之后,立马报告给纪修然。
纪修然当即大发雷霆,高声呼喝出声道:“给本官查,本官倒是要看看是谁在和本官做对。”
王由听令,欣喜的应诺领命,立马转身去查案。
这时的纪修然则已经收敛起刚刚的怒意,轻笑了一声,这个王由倒是来到正是时候,且先让他查着,等结果出来了,犯事的一个都不会放过。
王由的动作很快,一天时间便把犯事的人查出来,全部送进的大牢里面,从上到下一下子抓出来,小官小吏十一个人,全部被一捋到底,去大牢里面待着了。这些人玩忽职守,私放在押人员,证据确凿,谁也救不了。
在王由拿到调查结果交给纪修然的时候,纪修然便把犯事的人都叫到大堂,他要公审此案,当然张勉也到场了。
十一个小官吏没押在公堂上,跪在地上,不停的喊冤,还不停的拿眼角扫旁边的张勉,而张勉则眼观鼻的坐在旁边,好像此事与自己完全无关。纪修然看他那故作镇定的样子,心中不禁冷哼一声。
为了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纪修然让衙门里的所有人都来看这场对质。现在看到平时的同僚一天不见便身陷囹圄,都吓的噤声不语,纪修然扫视一圈,对众人的反应很满意。
一拍惊堂木,开口道:“下跪何人,报上名来。”
听到惊堂木的声音,下面跪倒的众人一哆嗦,开始悉悉索索的哭诉喊冤。
纪修然又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不得在公堂上喧哗,一个一个报上名来,不然大刑伺候。”
底下的人再也不敢喧闹,带头的那人,抬起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张勉,没有收到任何信号,只得哆哆嗦嗦的报了一遍家门。然后一个个,都报完之后,纪修然面色严肃,声音一历的呵斥道:“你们作为衙门公差可知私放犯人乃是重罪,你们这是知法犯法,当从重处罚。”
“大人,冤枉呀,小的也是听令行事”
“是呀,大人,都是张县丞的主意,大人,小的冤枉。”
一时之间大堂上又喧闹不停,纪修然一拍惊堂木,转头看向旁边面色漆黑的张勉,说:“张大人,本县令是不信你会干出这样的事情,现在给你一次自辩的机会,这些人是不是你指使的。”
张勉僵硬着表情,起身对着纪修然行礼,说:“多谢县令大人信任下官,下官并未指使他们,他们在栽赃下官,还望大人明察。”
纪修然略带为难的回复道:“现在他们口口声声说是被你指使,现在你拿不出有用的证据,本官也很难办呀。”
张勉脸色难看,咬了咬牙,走到大堂中,质问几人:“你们口称是受本官指使,可有证据?”
几人支支吾吾了半天,说:“并无证据,但是我们是万师爷亲口通知的,大家都知道万师爷是你的人。”推荐本书
张勉利目瞪了一眼回答的那人,那人身形一哆嗦,又故作镇静的挺了挺胸脯。
张勉收回眼神,回复正常面色,对着纪修然一躬身,说:“回大人,这万师爷并非张某的属下,只凭这点不能断定此事是下官所为,望县令大人明察,还下官一个清白。”
纪修然听到他的话,在心里冷笑一声,看了这张勉是打算断臂自保了,这县衙里谁不知道这万师爷是他的走狗,两人狼狈为奸,干尽恶事,现在大难临头,便被毫不犹豫的放弃掉,不知道现在万师爷心里如何感想。
由于纪修然从没想过要用万师爷,所以今天上堂也没想过要通知他,不过早早的就让人把他带到后堂旁听了,现在不知道这万师爷脸上是什么表情。
而就张勉所说倒也是事实,这万师爷应是前任县令留下的人,只不过这三年来一直是张勉代任县令,一直跟在张勉身边听令行事,等纪修然来了之后,自认为跟着纪修然不如跟着张勉有前途,便也没有离开,还是帮着张勉做事,现在出事了,便被张勉顺手扔出来顶罪了。
纪修然看着一脸委屈又无辜的张勉,心中好笑,还真当人人都是傻子呢,不过纪修然也没想着这次便把人扳倒,说起来着张勉也确实狡猾,这两次的事情竟然完全找不到他的证据,就算纪修然想追究也没有办法追究。
最终,纪修然定案开口宣布道:“此案已经审理清楚,郑二等十一人私放在押人员罪名成立,徒三年,万师爷,主使者罪名成立,徒五年,于铺头听令,尽快把私放人员抓捕归案,退堂。”
之前的几人除了张三很快都被捉拿归案,纪修然亲自审理,把他们身上以前犯的事情一起审理,最终把这些地痞无赖流放边城造城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