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姝说:“简总,你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简稚本以为只是小感冒,却没想到一开始只是喉咙有点痒,接着变成咳嗽,现在渐渐感觉头有些痛。
熬夜会生病吗?
简稚一整天都觉得身体软绵绵的,做什么都不得劲,她好不容易把公司的事交待完,兴致勃勃地去找时轻语。
结果一见面又是一个啊啾,简稚只觉得脸上又烫了一些。
时轻语见她情况不对,说:“我来开车吧。”
简稚也不勉强,自己坐到副驾驶座,还为自己辩解说:“最近免疫力下降了。”
时轻语没有回话,直接把车开向了市医院。
简稚大惊,说:“时老师,你开错方向了。”
“就是去医院,没开错。”时轻语说完见简稚突然不说话了,但脸上都写着她不想去医院。
她稍作思考,说:“你怕打针?”
“怎么可能?”简稚的反应特别大,抿唇不再说话,眼神也不太自然。
一看就八九不离十了。
时轻语继续开向医院,二十分钟后,车在医院车库里停下来,她扭头看着简稚,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学生。
简稚坦白说:“是晕针,不是怕。”
她强调得可爱,时轻语说:“没那么恐怖的,你小时候不打针吗?”
简稚别过脸说:“小时候打针都是扎在屁股上,我又看不见。”
不过光想着就够了,而且打完之后屁股难受好几天,酸酸涨涨的,连坐下都觉得难受。
“……”时轻语尽量温声说:“现在医院流行打点滴,不扎屁股,不过如果你想要的话,应该可以自主选择扎屁股的。”
“……反正我不去。”简稚原本以为自己身体倍儿棒,没想到现在连是怎么生病的都不知道,突然有些忧伤。
她说完看着时轻语,结果时轻语没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简稚顿时更加忧伤,兴许时轻语再多说一两句,她就准备去了。
两个人静静地在车里坐着,简稚掩嘴咳了几声,见时轻语拿出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生怕她觉得自己幼稚,又怕到时传染给她,简稚说:“待会不准笑话我。”
“不笑话你。”时轻语收了手机,和简稚一起去挂号就诊,确诊为近期高发的流行性感冒,需要输液。
简稚血管细,扎针的似乎是一个实习护士,给她扎了三次都没扎对地方,最后还是护士长来才扎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