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稚回过神来,躺平说:“有吗?”
她明明是恋时轻语情节。
陶臻戳穿说:“哪里没有?你看你现在这表情,就像是追着大人要吃奶的小屁孩最后没能吃到奶的表情一样。”
“……”简稚怔了怔,一下子想歪了,耳朵有些热,脑海里突然闪现时轻语那常年被套装包裹着的美好曲线。
她使劲晃了晃脑袋,说:“有事就说。”
陶臻无情地说她:“再晃里面也是水。”
“……”简稚这一刻想和陶臻绝交。
偏偏陶臻还见鬼似的伸手摸摸她的脸,简稚别扭地避开,皱眉说:“干嘛?”
陶臻收起玩笑的表情,无比正经地说:“好好的怎么睡起沙发了?时老师是不是偷偷虐待你了?”
简稚:“……”
她就知道和沙发脱不了干系。
她还巴不得时轻语虐待她呢,简稚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说:“没有,有什么事说吧,一会儿时老师回来了,我就不和你说了。”
陶臻瞬间进入正题,说:“我最近不是在扮猪吃老虎嘛,我觉得你可以……”
简稚残忍地打断她的幻想,说:“我可是有妇之妇,你别打我的主意。”
陶臻白她一眼,说:“我觉得你可以帮我出主意而已,又不违法。”
“……”简稚想了想,还是说:“那个唐霜是直女,你想把人掰弯的心情我理解,但要凡事要适可而止,不然会适得其反的。”
“这个我明白。”陶臻忧伤地说,“可我都在超市潜伏一个月了,谁知道还是只混了个眼熟,所以想来你这里取取经。”
简稚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确定要找我取经?长期睡沙发的这种也要?”
“都睡上沙发了,离睡上床还远吗?”陶臻说简稚,“你怂我又不怂,随便生生病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呢?”
“……”简稚竟然觉得有些道理,只能和陶臻随便说了一些自己的“经验”,比如先是特殊对待,然后各个击破,最后把陶臻不情不愿地给打发了。
陶臻离开后,时轻语才慢慢回来,带了一份清粥,状似无意地说起:“幸亏早早地给你买了新床。”
简稚笑笑不以为然道:“我还年轻,腰板好,就算是睡沙发也不碍事。”
其实她有些心虚,她爸妈这样做,搞得她像个小孩一样,生个小病还需要家人来照顾。
时轻语没继续这个话题,把粥盛出来,问:“输了液感觉要好些了吗?”
“嗯,就是没有力气。”简稚又看了看那粥,脸上就差写着要时轻语喂她喝。
时轻语犹豫了一下,喂简稚喝粥,那是专门给病人吃的,清淡得像是白粥,简稚也没有什么胃口,但还是就着时轻语喂的吃了小半碗。
输完液回家后,简稚出了一身冷汗,洗完澡脸上更红,出于生病的缘故,身体软绵绵的。
“睡觉吧。”时轻语把简稚安排好,准备去楼下继续工作。
简稚叫住她:“时老师。”
“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时轻语说着去找来电子体温计给她,“那就先量一下温度再睡。”
简稚吞下到嘴边要说的话,接过温度计,在被窝里磨蹭半天,才把体温计塞到腋下,等听到提示音后,取出来。
37.5度。
“这是正常情况,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就好了。”时轻语安抚简稚,又给她吃了药,然后再次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