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姆妻进门,法鹿便迫不及待的起身,勾着她的胳膊,将自己的脑袋搁在姆妻肩上,撒着娇,“林林,人家等你等得好无聊噢,你怎的这次沐浴要这般久。”
法林宠溺的摸摸她的脑袋,“我去厨房将你最爱的青酒乌鸡汤给炖上了,待明日就能吃上了。”
法鹿拉着法林坐下,却是把身子的重量全放在了她挨着的人身上,“林林真好。”说着她便在法林脸颊上亲了一口。
法思齐立刻捂住自己的双眼,“求求二位姐姐,饶了思齐这双眼吧。”这儿还有个没牵过女人手的在呢。
法鹿听了便又在法林脸上亲了一口,“哼,小思齐也大了,该成婚了才是。”
法一听着也相当赞同,“我原也是这样想的,思齐确实是该成婚了,哪怕是多去接触接触未婚的姑娘也行。”她真怕在京州久了耽误了思齐的婚事。
家中又无长辈在,无人操持这事,也是只得她来出面找长老们推销一下。
法思齐摇着头,“我可不要成婚,整日里像族长似的闹别扭,可麻烦得很哩。”
法一一噎,怪自己,做了一个坏榜样。
法鹿这才从法林身上下来,坐直了身体,手却是还拉着法林的。
“族长与那公主殿下现不合?”
她们族中是知晓族长大婚,也都知晓那公主殿下也算是自己族人,她们原本长期驻扎在京州也是帮助这位公主上位的,但是族长是她们看着长大的,怎能见她被那公主欺负呢。
在法鹿看来,一一再是真心不过的一老实孩子,肯定是只有被姆妻欺负的份。
法一无奈的摇摇头,对两位自家姐姐说话倒是没有了往日的顾虑,“鹿姐姐也知道,我与公主早晚都是要分开的,现下也没得必要再计较合不合了。”
法鹿说起这事,就有些恨铁不成钢,“当日我就不同意你去做那什么驸马爷,一一,我仕女族是一生只倾心一人没错,可是你也要看看具体情况才是,那人身上虽流着我族中的血,可认真论起来,却算不得真真正正是我们族中的人。”既然对方不是族中的人,也无法做到长相守,又何苦去受爱而不得的苦。
其实她没说的是,在发现对那公主有好感的时候就应该要及时止住才是。族中也有过一女子对另一女子有好感,偏生那女子对她无意的事,一般这时候还未到倾心的程度,便及时止住另寻最合适的称心人才是。
法一已是有些苦笑了,“情之一字,真是磨人,我亦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感情,不过是顺应心中所想才有的东西罢了。”
法思齐苦着脸,“看吧看吧,成婚这般苦闷,我可不要成婚。”
法鹿被这话给气的狠狠瞪了她了,法一也气。
她婚姻不幸又不是自己造就的。天时地利人和一样都没占到,她又有何选择。
法林拍了拍法鹿的手安抚她,“好了,这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要我看来,该是要想个法子让族长与公主能不分离才是。”
法思齐与法鹿均是眼前一亮,都十分钦佩的看向法林。
“林林,你真是聪明极了。往日我们均是想着这两人是怎么都不可能长相守的,便认定了这结局一般。可为何咱们不想法子,给两人创造出一个能够相守的结局。”
法一心中一热,她与芃姬要长相守,谈何容易。
但如果有一丝丝的可能,她也愿意去做,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鹿姐姐,你也知道,公主必须坐上帝位,咱们再将仕女族的真相告诉她,以此来保得族中往后百年的安稳。只要她做了皇帝,必定是不能离开朝堂一步的。”推荐本书
法鹿听了激动的拍了一下桌面,“那一一你就待在朝堂,守着她不就行了。”
法林却是摇了头,“族中有族训,已大婚的族长不可长期不在族中。”
法鹿那口气给泄了,又突然充满活力,“不行,我要传信去给祖母,问问此事还有没有转圜之地。”
法一心下感激,虽知这是不可能的事,却也是没说出什么拒绝的话。
她已经将族史族训都翻遍了,也未找出成婚的族长可以换人或者可以不长期待在族中的例子。
她此番大婚现下也在这外头待不了多久了,左右不能再超过三个月。
“鹿姐姐,此番你到泉州,全要靠你帮助我查证了。”其实泉州知府一案,幕后黑手已查出,只是要想抓住证据,实属不易。
几人又是紧着泉州知府一案商议出了计划,法一还得回去向芃姬复命,便要带着法思齐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