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中有提到过,楚修锦好色成性,仗着自己楚家少主的身份和楚渊对他的宠爱,不知强取豪夺了多少妻妾美人。
他连合欢宗献给他爹的人也敢动,可见话本所言不假。
叶非折默默叹口气,估计了一下敌我双方的局势。
得出来的结论是,打不过。
药效未退尽,原主身体孱弱,修为几近于无,叶非折的神魂再强悍,在两项要命的限制下,也强悍得有限,不足以匹敌许许多的楚家侍卫。
守卫密不透风地围成圈挤在叶非折身边,要去拽叶非折的手臂将他拖走。
“别碰我。”
叶非折眸光一扫,声音极寒,仿佛有实质的凉意切肤:“我自己会走。”
他被推到了一处金碧辉煌的所在,绕着一折接一折的沉香廊,穿过一层接一层的水晶帘,踩着一卷接一卷的锦绣铺陈,叶非折终于见到了正主。
楚修锦和楚佑住的明明是一座楚府,是同父的亲兄弟,却宛如在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楚修锦坐在席上,面貌在精美考究的衣饰下尚算端正,目光却颇让人不适,如毒蛇吐信般舔过叶非折全身上下。
他看清叶非折面目后,便急不可耐地招了招手,示意叶非折过去。
守卫会意地推搡了叶非折两把,他一个踉跄之下,半跪半坐挤到楚修锦的身边,红衣在地上铺垂如莲,墨发更是飞瀑般散了一地,光泽几乎能映出一室明灭灯火。
楚修锦一向乐意看到这等靡靡之景,只有今日索然无味。
和叶非折的脸比起来,再鲜明的颜色都得一样褪成虚无。
他难掩急切,夹住叶非折下颔迫使叶非折抬头,大拇指指腹摩挲过那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别跟着我弟弟了。他在楚府狗都敢追着他咬,你指望他护得住你?抛媚眼给瞎子看。”
说着他用力按住了那片肌肤,凑过头就要吻上叶非折的双唇。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楚修锦偏头,下意识捂住了火辣辣作疼的脸颊。
他被叶非折打了一巴掌。
他被合欢宗送来的炉鼎,一个花瓶美人打了一巴掌。
这个认知使得楚修锦怒极反笑:“好好好!”
他连说了三个好字。
“你现在不识抬举,一会儿可别哭着求我干你!”
楚修锦端起加了料的酒,用力将酒杯磕在叶非折唇齿间,往他口中灌酒。
“等你试过这酒的滋味,你便知道厉害了。”
他自认自己见过的美人如云,坐拥的佳丽更是不少,叶非折这样的,楚修锦却是头一次见。
他见到叶非折第一眼起,就决定好无论用哪种手段,都绝对要得到叶非折,一尝其**滋味。
第二声“啪”声响起。
楚修锦捂着一边脸又着急去捂另一边,手忙脚乱间酒杯翻洒,洇湿了一片在叶非折衣襟上,紧紧贴着他纤弱优美的脖颈,打出一片锁骨的轮廓。
楚修锦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连脸颊上的疼痛一时都忘了去顾。
锦帛撕裂,楚修锦大力扯下叶非折衣襟,现出被珍藏在绸缎下的玉瓷细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