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贺濂的腰,半哄骗的语气,手指滑腻腻地伸进去给他做扩张,觉得从来没有这么耐心过。贺濂敞着腿,用一个枕头遮住半张脸,留着一个小巧的下巴给他看,虎牙把下唇咬出一道白色痕迹,不时小声地哼。
可爱,李逾白想,继续问他:“难受么?”
“还行……嗯……”贺濂一张嘴就忍不住叫,连忙又给咽回去。
“真的么,我看你挺难受。”李逾白又说,加了根手指,在外面小心地按,“放松点儿,不舒服就叫。”
“滚……就是觉得——有点儿,胀。”
李逾白笑着,手指一抽一送,抵着他受不了的地方,反复地从里面摸。他把贺濂折腾得大腿打着颤儿,脚趾蜷起来,呜呜咽咽。
心里顿时很满足,他又说:“你叫起来也好听,歌手嘛……”
“你闭嘴!”贺濂很凶地说着,挪开枕头瞪着他,眼睛果然红了。
李逾白就不说话,专心地伺候少爷,直到他又软绵绵地躺回被子里,抱着枕头像抱着自己一样,不自在地喊舒服。
只是前头有点儿软下去了,李逾白见他舒服得胸口都红了一片,没去管。刚才他含着的时候是很硬的,射过一次,贺濂还害羞,瞪他,叫他去擦干净。他就又作势要去亲,给贺濂吓了一跳,侧过身夹起了腿,这才被放过。
给男朋友口一下这种事李逾白其实无所谓,他把贺濂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这会儿手指还插在他屁股里,被包裹得紧密。贺濂洗过澡,和他同一款的沐浴乳,闻上去像春天的柠檬树开了花,清甜,带着一丝丝酸味。
他垂下眼,另一只空白的手抓住贺濂的膝盖,提起脚踝,在那块凸出的骨头上啃,又吻过脚背,感觉到穴里因为这个动作,一抽一抽地缩。
“躺好。”他说,最后咬了口脚趾,伸手拿过枕边的套。
给自己戴还不算熟练,李逾白看起来经验丰富,也就停留在理论层面,那些脑子里的画面挨个实践在贺濂身上,以前觉得换自己肯定会恶心,这时候一口一口地吻他,咬他,舔他的性器,勾着他的舌尖把手指弄得满是湿润,都没觉得有任何不适。只想把他吃掉,吞进去,整个地包在自己身体里,像亚当夏娃那样,他们原本该是一体的。
他进去时贺濂拖长声音闷哼,然后紧紧地抽气,呼吸不过来似的,张开手要抱。李逾白抬起他的上半身,搂在怀中,他就随着这动作进得很深。
贺濂如他所愿地哭了,娇气得不行。
护他的时候,要他爱自己的时候,说要证明给他看的时候,贺濂倔强且骄傲,他想不到贺濂在怀里哭,一边抱着他的背一边掐,不知道想推开还是想更深,耳边的呜咽没停过,也分不清痛或者爽。
李逾白只好亲他——用贺濂喜欢的那种浮在表面的吻,一点一点从眉梢亲到嘴角,舔干净了眼泪——小声安慰:“好了好了,你可是自己要睡我的……”
“我没有,我……你太大了,滚……哥哥抱抱我……”
贺濂说得颠三倒四,他没喝酒,都要被这把嗓子喊醉了,软糯糯地叫,呻吟,说他太大,插了一会儿又开始说舒服。推荐本书
被他静谧地裹着,不光是贺濂,李逾白也觉得胀。可贴在一起的感觉太真实,他耳朵很烫,额角发汗,被贺濂喊得失控,只往更深的地方顶。
“哥……”贺濂又哼着,说我不舒服。
“不舒服吗?”他摆了摆腰,抽出来一截,又在贺濂毫无防备地时候挤进去,听见他拖长了声音,黏黏糯糯地撒泼。
“这还不舒服?”
贺濂手掌推李逾白的肩膀,一条腿却更诚实地勾住了他。
李逾白先是笑,趴在贺濂身上说他骚得很,床帏里的私房话,贺濂听了只是脸红,却没让他停。那把平时在健身房和练舞室造出来的腰派上用场,他感觉贺濂一直咬着自己的肩膀,力道轻一点是爽了,重一点,是要到了。
从贺濂身体里退出来时,李逾白拿手机摄像头照一下,肩膀血淋淋的牙印,还好是秋天降至,他们的打歌服没有背心,都能遮的起来。
安全套被摘下,打了个结扔在一边,李逾白侧卧在贺濂身边,摸刚才激烈承欢的地方。贺濂打他,小声喊:“还摸?”
“有点儿肿,今天不来了。”李逾白揽过他,亲吻太阳穴。
他扭了扭,手掌摩挲李逾白腰侧,又坏心地四处捏,一直顺着人鱼线下去,握住了发泄过的地方。李逾白呼吸一滞,腿抬起来,架在贺濂的腰上,拿又再度硬起来的性器蹭他的大腿,两个人严丝合缝地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