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有一疑问,服药过后,葵水何时到?子由若是先前从未有过,这日子怕是不定数。”
“是定数。药一服下,生效,葵水当日便来。故而前几日未曾与公主相商,子由不敢轻易服药。”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煎药。此药早服用一个时辰,那害人之药便能早失效一个时辰。”
“急不得,这几日不是还得帮王爷巡查内贼?”
“不解决你这事,我哪有心顾及其他。你可知为你这事,我日日忧心,入夜之时也是魂牵梦绕,夜不能寝。况且巡查几日亦未果,想必是那贼人有所防范。我们移居南厢房,那人必然会放松警惕。届时便会露出马脚,我们便有机可乘了。”李唯兮露出急色。
再这么争论下去,公主殿下怕是又要生气了。顾子由稍加思索了一番,便妥协了。
“言之有理,那...葵水一事就劳烦公主了。”
顾子由是医者,却是以男子身份示人。若亲自出面,向库房中索要月事带,真真是不妥。所以此事只能由李唯兮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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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叔。”李唯兮唤来管家,对他吩咐道:“近几日,本宫欲与驸马移居南厢房,住些日子,过些别样生活。你派人将南厢房收拾一下,里面缺失之物及时补给。”
“那公主何时入住?”管家马蔺问道。
“最迟不过明日午时。”
“好,那公主住多少日子?”
“三至五日。切记,本宫欲与驸马过二人世界,勿使仆婢,下人进入打搅。南厢房周围需派侍卫驻守。”
“老奴知晓,公主向来宝贝这南厢房,周遭侍卫已经驻守了许多年,府中下人已然知晓此地为重地,绝不敢贸然进入。”
“那自然好。父皇那边本宫会阐明缘由,近几日他不会召见本宫,亦不许朝中官员前来打扰。”
“那公主殿下与驸马爷的饮食可是派遣下人送去?”
李唯兮微微一笑:“不必,你明日晨间在南厢房里多放些新鲜的蔬菜瓜果。饭食之事,本宫与驸马会想办法解决。如若难以支撑,便会出来寻吃的。”
此想法一出,马蔺有些急了,道:“殿下自小金贵,身子也虚,此番还没有下人照料。如若吃喝、住行不便,切记及时唤来老奴,莫要伤了殿下万金之躯。不然皇上与娘娘定然要拿老奴问罪了!”
“那是自然。本宫不会苦了自己的。”
“那老奴这就下去准备了。”
“去吧。”
与管家交代完事宜,李唯兮寻来泽兰,要了些月事带来。
恰巧自己的月事也在这几日,要些月事带自然不会引人怀疑。
“殿下这几日独居还碰上月事,还是让奴婢跟着吧,不然奴婢着心中总是担忧。奴婢侍奉公主多年,不会多事,只替公主打点饮食起居即可。”得知李唯兮要不带丫鬟,厨子,独立生活,泽兰忧心难断。
“有驸马在,泽兰不必担忧。他是医者,亦会厨艺,不会让本宫吃苦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