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合惊讶地看着周厦:“是啊,周厦哥你怎么知道的?”
周厦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越过姜合,幽幽地瞪了一眼傅山海。
仿佛很不满意这个消息不是由姜合亲口告诉他的。
过了几秒,周厦才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姜合忙摇头:“没有没有,周厦哥你能来的话,我就很开心了!”
周厦笑了:“我一定去。”
……
晚会结束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周厦事情多,晚会中途就先走了。
傅山海本来想跟姜合多待一晚,但姜合说自己有事,催着他赶紧回去。
傅山海问姜合什么事,姜合也不说,只说他们要快点回公司。
傅山海无奈,依着姜合,让俞鹤加急订了晚上的机票,同时和姜合先回了酒店。
……
刚进房间,傅山海就随手关上了房间门,目光灼灼地看向姜合。
姜合没注意到傅山海的动作,风风火火地要冲过去收拾东西。
俞鹤订了最近的一班飞机,两个人必须在一个小时内赶到机场。
等他跑到行李箱前才发现,傅山海居然已经帮他把行李都收拾好了。
姜合愕然地看向傅山海:“你什么时候整理的?”
“晚会前,”傅山海踱步走过来,“本来只是打算换个酒店的,这里晚上太吵了。”
没想到姜合急着走,倒是省了他们不少事。
姜合的双眼顿时亮晶晶的:“你太棒了!”
说完,他又转身想去翻行李箱:“对了,我带来的那件很舒服的毛衣呢?”
身后突然传来傅山海的声音:“姜合,先别换衣服。”
姜合疑惑地停了动作,扭头看向他:“怎么了?”
下一秒,视线猛然天旋地转,姜合猝不及防地被傅山海抱起来,直接按到了旁边的大床上。
……
他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床垫里,瞪大眼,看着傅山海无限靠近的脸。
“你怎么……唔!……”
傅山海一只手撑在床头,另一只手扣住姜合的下巴,猛地低下头。
“唔……唔!”
……
姜合脸色通红,喘不过气,傅山海像是憋了很久,手劲也很大,牢牢地按住他,逼得姜合眼角都洇出了水光。
“放……”姜合挣扎着喘息,“放开……”
傅山海的呼吸声粗重地传来:“我忍了很久了……”
“看到你在舞台上跳舞的那一刻,我就想这么干了……”
傅山海一边说,一边扯掉了姜合的外套,“果然这个样子……很爽。”
姜合眼角通红,既莫名其妙又羞耻,拉住自己的衣服不让他扔:“你干什么……”
“你没听过吗?”傅山海低下头,在姜合耳边满含暗示含义的开口,声音微哑,“最爽的事情,莫过于看着你的偶像在台上光芒四射地表演,然后在别人都看不到的地方,被你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
姜合哪听说过这种东西,脸瞬间就红透了,偏偏又推都推不开。
姜合气的低声骂他:“傅山海,你……流氓!”
“我就是流氓,”傅山海动作一点不温柔,“我不仅是流氓,我还是个醋缸。”
“……”被他这句话说懵了的姜合,愣愣地抬头看他。推荐本书
傅山海眼里满是不满,恨恨地咬着牙:“以后不许离周厦那么近,知道吗?”
“也不准随便抱别人。”
“最好看都不要看!”
说着,傅山海把脸凑到姜合脸前:“他有我好看吗?”
刚问完,傅山海就想起来,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姜合那里……似乎是肯定的。
傅醋缸瞬间又爆发了。
……
姜合求饶般拦住傅山海的手:“我知道……我知道了……停下……”
“一会儿……赶不上……飞机了……”
……
又折腾了一会儿,在被终于受不了的姜合拿膝盖踢了几下后,傅山海才停下动作。
姜合的妆没来得及卸,此刻口红和粉底全花了,傅山海的脸上也蹭到了不少,看着红一块白一块的。
姜合原本还生气,看到傅山海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
他笑完,板起脸,气恼地瞪了傅山海一眼:“你不准洗脸。”
说完就自己去了卫生间。
……
于是,在机场等着接两个人的陈向,发现姜合这次不像以前,总是穿成个粽子,而是只戴了个鸭舌帽。
与他行程鲜明对比的,是傅山海戴了口罩和墨镜,甚至还有个姜合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