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任何征兆,在野泽惠子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之下,她的所有鸦片据点都遭到了破坏,做法都一样,一把火全部烧光。
得到这个消息时,野泽惠子都不用去多想,能如此清楚的找到所有鸦片据点,并且有能力将鸦片全部烧毁的,这营城除了沈雷霆还有第二个人吗?
“一箭双雕,好你个沈雷霆。”野泽惠子一把掀翻了桌子,没想到最后被利用的人竟是自己。
这时有人推门而进,说:“惠子小姐,白门他没死。”
“你说什么?”野泽惠子的眼睛恶毒的吓人,她大步上前,揪住那人的衣领,问:“你说谁没死?”
那人战战兢兢的说:“白门没死,他此时正在东大街上。”
“不可能。”野泽惠子一把推开那人,歇斯底里,这怎么可能,真是可笑,自己废了半天力,最后不仅赔了夫人又折了兵。
沈雷霆,我绝不会放过你。
人逢喜事精神爽,沈雷霆打听到白门去了太白楼,特意换了身新衣裳,前去白门那露个脸,毕竟这一转眼又有大半个月没见了。
用杨副将的话来说,他家督军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嘴里哼着小曲,沈雷霆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找到了白门所在的包间,不请自来的推门而进。
沈雷霆一点没觉得自己是外人,叫了小二上壶酒,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说:“好久都没这么痛快了,九爷和我的配合,兼职是天衣无缝。”
说着,沈雷霆的身体就挨了过去,还不自觉的抬了手臂揽着白门的肩,拍了拍,哈哈大笑起来。
白门看了眼沈雷霆的手臂,说:“沈督军的伤好利索了?”
“这点小伤,早好了。”沈雷霆是真的没心没肺,还是继续把手搭在白门肩上,杨副将都没眼看了。
气氛有点怪异,沈雷霆瞧着站在白门身后的郑远,老觉得他的眼睛总是往白门身上瞟,没道理啊。
小二拿来了酒,沈雷霆也就没去在意,拿过酒给白门和自己满上,今日准备不醉不归。
“九爷,喝。”沈雷霆说不来那些的文人之词,简单粗暴的朝着白门举了杯。
白门拿起酒杯,点了下头,真的是忍无可忍了,白门嘭的一声放下酒杯。
这一下子,惊了所有人,沈雷霆就怒了,白门这是当众给自己摆脸子,那能忍吗?
还没等沈雷霆拍案而起,白门先开了口,他转头看着身后的郑远,冷言道:“看够了吗,你那双眼睛怕是不想要了,给我滚出去。”
在沈雷霆和杨副将一头雾水的情况下,郑远被白门撵了出去。
郑远并不是想要看白门,而是看白门腰上的香囊,这是阿满新给白门做的,之前的那个沾了血迹,被阿满给扔掉了。
郑远一直也想要一个阿满亲手做的香囊,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久而久之成了执念,尤其是知道阿满心意之后,那心思更是压抑不住。
心里惦记着香囊,不自觉的就老往白门腰上瞟。
沈雷霆挑了眉,没想到郑远还有这种癖好,悄悄瞟了眼白门,确实是长的清秀俊俏,皮肤白皙,骨骼纤长。
不过这郑远也是真的胆大,竟敢垂涎白门的美色,难道是忘了当年百威堂的下场?
“咳咳,”杨副将大声咳嗽了两声,才终于唤回了沈雷霆的魂。
白门眼神幽幽的看着沈雷霆,眼里都是杀人的凶光,沈雷霆一点也没觉得不妥,哈哈一笑,再次揽过白门的肩,说:“来九爷,我们继续喝酒。”
酒是没能喝成,白门拂袖而去,留下沈雷霆一人在那发着火,说:“他这是什么态度,给脸不要脸,不喝就不喝。”
大爷啊,你自己没眼力见,你还怪别人。杨副将无奈啊,摊上个这样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