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药物的效用,男子干涩紧张的肠道变得温暖湿滑,被人用力推开,强硬有力地进犯到肉体深处。
裴戎初次被上,腰腹酸软,身子微微发颤,红晕浮上肩头。
额顶汗水滚落,沾湿睫羽,像是一滴泪水挂于睫上,将坠未坠。
下身随着腹中阳物的进入与胀大渐渐勃起。
梵慧魔罗扳住裴戎大腿,搭上左肩,迫使对方扬背抬首。
双目微闭,眉峰紧蹙,薄唇抿得苍白,汗水划过眼角。令这个坚韧、沉默的男人仿佛在落泪。
梵慧魔罗俯身吻过眼角,探出舌尖,在那已然挺立的乳尖上轻轻一刮。
裴戎提腰一颤。
湿热内壁缠了过来,嵌在臀缝中的小穴紧张吞咽,一下一下吮吸着男根。
梵慧魔罗挺起腰腹,轻轻一叹,那声低吟磁性得令人头皮酥麻。
然后,扶住裴戎后背放倒,令他仅以上臀支地,两条长腿悬空。
这般动作,使得每一次冲撞,都会令人剧烈摇动,随时都有摔倒的感觉。
为稳住身形,裴戎只能攥紧绳索,两腿死死缠住对方腰腹。
梵慧魔罗动了起来。
初始,他的爱抚轻柔如细雨,然情欲渐浓,耸动挺近的动作变得凶猛而狂放。
狼皮大氅从肩头滑脱,内里黑衣堪堪挂于腰间,露出阔背雪脊。随着在裴戎身上起伏,优美蝶骨展翼扇动。
裴戎张开双唇,似欲呻吟,但又迫不出声来。
只能大口大口喘息,随人摇曳,任凭疼痛、高热与情欲在他身上肆意流窜。
激烈的交合,令下身燥热黏腻,阳物与蜜穴分离又拥抱,缠绵不休。
裴戎的身体是充实惬意的,而神智却感到疲乏、羞辱与厌恶。
疲惫席卷而来,颠簸在男人身上,精神已经飘远。
忆起杀手学徒时期,因反抗醉酒师傅的侵犯,他与另外三个孩子被绑在海边礁石,任那汹涌澎湃宛如铁锤一般的潮汐冲刷五天五夜,身体失去知觉,嘴里满是咸苦。
四个孩子中,只有他活了下来。
忆起晋升刺奴后,与同伴争夺功劳,打残对方。
未曾想到,这名残废的刺奴竟是刺部锻刀院匠师的侄儿。
匠师寻了一个由头,将他吊住脖子曝晒在烈日下,双手被缚身后,嘴里咬着套于颈间的绳索。
匠师临走前,用刀子将绳索割开一条裂口,拍了拍他的脸道:“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要么咬断绳子,要么坚持到绳子崩断。是死是活,就靠你自己了。”
最后,他活了下来。
坚持到绳索崩断,重重摔倒在地,咬住绳子的牙齿全然僵死,被人背回院中,怎么掰都掰不开。推荐本书
活活饿了三天,才勉强启开一条小缝,灌些稀粥。
这样的经历还有许许多多……仿佛正迎合着“苦奴”之名。
致幻、催情的药效渐渐发酵,不止令裴戎的身体更加享受男人的挞伐,更令脑颅中闪现诸多光怪陆离的画面。
锦衣华服的孺子被白衣剑客抱于膝头,听他絮絮叨叨地念着故事……
灰头土脸的乞儿锁于笼中,任由海港上的商人打量挑拣……
还有第一次学骑马的时候,每名杀手学徒都分到一匹真正的汗血宝马。
没有缰绳与马鞍,年均九岁的孩子们窝在马背上,像是一只只猴崽。
宝马撒蹄狂奔,想将背上的猴崽甩落。
而猴子们死死抓住马鬃,勒紧马脖,不肯松手。
因为,他们的师傅正策马逐于身后,手握刀柄,目光森严。
若有人摔下马背,师傅不会扶起他,而会割下他的脑袋串成铃铛,挂在马鞍上……
裴戎在幻象中骑马颠簸,死活不肯被马甩落,神智模糊地想着这马怎么骑得我屁股疼?
微微挑起眼皮,定定凝望御众师美丽的眼睛,强健的臂肱与粘满汗水的腰腹,恍然明白,是自己在被人当马骑。
裴戎扬起脖颈,轻喘一声,苍白的身体红晕密布,在伤痛、饥渴与激烈情事的煎熬中,气力全消。
像是一头被咬住脖颈的病兽,无助且无力地承受男人的攻势。
不知过了多久,盘于梵慧魔罗腰间的双腿猛然收紧,两人的身体齐齐一震。禁锢腰身的长腿松懈下来,虚虚敞于梵慧魔罗胯边。
梵慧魔罗伏在裴戎剧烈起伏的胸膛上,细密亲吻满是热汗的脖颈与锁骨。
伸手从散乱衣衫中,摸出一柄匕首,割断裴戎腕上绳索。
将人压倒在地,冰冷的乌发,宛如山巅的雪水,流泻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