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身怀名器‘春水玉壶’,入之则润,春水滔滔。每次完事儿,都能湿掉我整床褥子。其兄虽缺一臂,却怀‘重峦叠翠’,内里柔绵,细褶层叠,甫一放入……哎哟喂,那真是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独孤翻了翻眼睛,刀锋一斜,在魏小枝颈间擦出一道血痕。
魏小枝尖叫道:“独孤爷爷,您小心着点儿,仔细手颤儿!我这小细脖可经不得您这么一撸!”
见刀锋继续下滑,颤声道:“祖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吃独食,今晚就将两个美人儿抬您床上。”
孤独目光从魏小枝背后穿过,望向裴戎:这小子还不老实。
裴戎歪了歪头,手支脸侧,食指摩挲眉尾疤痕,微微颔首。
独孤抬脚将魏小枝踹倒在地,坚硬靴底狠狠碾于细瘦脖颈,令人呼吸滞涩,喉头荷荷作响。
裴戎长身而起,步步逼近,带着水气的黑袍扫在人脸上。
左膝微曲,半蹲人前,拔出狭刀,铮然一声,锋锐修窄的狭刀带着破风啸声,钉人无名指与小指之间。
裴戎凝注他,眼中寒光沛然。
“是啊,计划如此隐秘,如此巧合。是你这位风流随性的生主,在情动高潮时,一不小心泄露给戮部卧底的。”
“这样的事情,我们从前不是没有做过。”
“为何偏偏在这种关键时刻,被御众师怀疑?”
魏小枝面孔紫胀,双手用力扳着脖上长靴,双腿胡乱蹬踹。
“我、我怎么知道?御众师神、神通广大,又是天下三谋之一,本就智计卓绝。也、也许我们这些小伎俩,他老人家从一开始就看破了。”
裴戎冷嗤一声,向独孤抬眼示意,独孤松开靴底。
不等魏小枝爬起,裴戎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手掌刀柄令狭刀倾斜,刀锋抵住小指,宛如一座断头铡。
裴戎笑道:“可惜了,生主这根指头快要离他而去。”
“不过也无所谓,凭借生主的本事,想要接上应该不难。”
回望独孤:“独孤兄,只好你我受累。待他每接一次,便铡一次。总能令生主学会如何说人话。”
魏小枝崩溃了,浑身发抖,涕泗横流,如同死狗一般瘫在地上。
哭喊道:“御、御众师要我说实话,我、我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