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不要叫了,你就从了奴家吧。”
“是啊小公子,你心里明明期盼的很,何苦假惺惺的装纯良呢?”
“来嘛小公子,进来乐一乐啊!”
白珒的脑袋轰的一声:“……”
这他娘的还得了!?
他们家小师弟是一个多么天真多么单纯多么可爱无害的孩子啊,哪能被这么糟蹋?
白珒大阔步的走过去,一把将深受其害的南过拎了出来,以师兄的姿态狠狠抓了一把他梳的溜光水滑的头发,冷笑道:“我说你怎么不在家里好好待着,合着是太过寂寞,出来找乐子来了?”
南过被成功解放,大大的呼吸了口新鲜空气,被胭脂水粉味熏得头昏脑涨的他迷迷糊糊看着白珒,顿时委屈的抱大腿道:“二师兄救命啊,她们简直,简直……”
白珒大晚上玩师弟,闲着也是闲着,一手揽过南过的肩膀,故意调侃道:“跟二师兄说,看上哪个了?不用不好意思,你也长大了嘛,待会儿我禀明掌门师兄,让他给你做主哈。”
“二,二师兄!”南过又焦急又羞愧,脸红成了猴屁股,双手无处安放,哼哼唧唧的道,“我,我是清白的。”
揽客的花娘见到五官端正衣着不俗的白珒,立马跟狼见到羊似的一拥而上:“呦,这位公子生的好俊俏啊。”
“公子,进来坐一坐嘛。”
“奴家会伺候好公子的。”
花娘七嘴八舌的争先斗艳,却是没敢像对待南过那样上下其手。她们虽然是妇道人家,但是生活在烟花之地,三教九流的人都打过交道,胸中自有城府,一看便知白珒的气场强大,绝非达官显贵可比,没准是个修为不凡的修士。
若能得到修士的青睐,往后日子可就威风了,但这前提也要看人家是否好这口,若主张清心寡欲修道长生,自己再不知深浅的动手动脚把人家惹急了,胳膊腿满天飞的那种场面想想都不寒而栗。
南过就不同了,虽眉清目秀,但气场平平,往人堆里一扎,根本不起眼。只因他身上半点戾气也没有,因为主医修,行善积德,救死扶伤,一身柔软之风,跟白珒那种杀伐果断砍砍砍的剑修没法比。
“看那边。”白珒指向远处悠悠走来的黄芩,对那三个望眼欲穿的花娘道,“他是我同门,家里做陶瓷生意的,巨有钱,生平没别的喜好,就爱美女,江南水乡美人多,这不慕名而来了么。”
花娘们面面相觑,半信半疑,一个动,全盘皆动,鱼涌似的朝毫无防备的黄芩呼啸而至,各种娇言魅语劈头盖脸的砸下来,黄芩当场懵逼。
“黄芩。”南过头皮发麻道,“二师兄,你这样是不对的。”
“哪不对了?你没看那小子有多享受。”白珒坑人坑的不亦乐乎,身心愉悦的要拉着南过开溜,身后守贞如玉的黄芩连连惨叫道:“你们别碰我,阿嚏!熏死我了,别别别,姑娘你要矜持一点……白玉明!你别走啊,你别见死不救啊!”
白珒一脸鄙视道:“大哥你三岁啊,一掌呼过去不就完了?”
黄芩气急败坏的说:“她们都是凡人,你打一个试试?”
白珒装模作样的沉吟片刻,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哦,既然你这么怜香惜玉,那我就成人之美,良宵苦短,黄公子千万珍惜。”
“我!”黄芩恨不得上去咬死白眼狼。
“黄芩。”
突然的一声唤让暴跳如雷的黄芩当场颓了,他猛转头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胡同口的江暮雨,浑身爆棚的血管被寒冰一激,顿时裂的鲜血淋漓。
身旁美女如云,环绕纠缠,因他一瞬间的僵硬给其中一个花娘得了可乘之机,玉臂搂上脖颈,娇嗔道:“公子,奴家的心跳得好快,你快听听。”
黄芩石化了。
扶瑶仙宗只有三条门规,第一:欺师灭祖,同门相残。第二:离经叛道,坠鬼入魔。第三:**掳掠,寻花问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