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过彻底惊呆,直到天地重回黑暗,他“瞎”了才勉强缓过神来,心急火燎的吹亮火折子,朝江暮雨和白珒道:“师父刚刚拿的就是雪霁吗?”
“嗯。”白珒望着墨蓝天空,眼角余光情不自禁的落到了江暮雨身上,“那神器,仿佛就是为他而生的。”
“什么?”南过没听清,“二师兄说什么?生谁了?”
白珒忙否认:“没有没有。”
黄芩抓住机会就讽刺道:“呵呵,从没见过这么大场面吧,吓魔障了?”
“惭愧惭愧。”白珒撇眉道,“比不上你,都吓尿了。”
“谁吓尿了?你才吓尿了呢!”黄芩狠狠挖他一眼,白珒却用眼神瞄他半干不湿的裤腿,黄芩忽然想起什么,顿时急了,“我这是在给师父跑腿的时候不小心撞到水桶了,水溅出来洒我一身,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白珒抬头望天,故意拉长声。
黄芩真想砸他一板砖,心急如焚的去跟江暮雨解释道:“我真的是撞到水了,我提水桶去给那帮同道喂药,真的是水,江公子你要相信我。”
江暮雨转眸看向他,似是没弄明白黄芩为何要煞费苦心的跟他解释一番,他也没兴趣去问,干脆点点头以示回应。
黄芩:“……”
“黄芩,你淡定一点。”白珒看热闹不嫌事大,“你还是清白之身,冰清玉洁的。”
“你!我,我砍死你!”黄芩动手不动口,拔出佩剑就朝白珒左劈右砍。南过先前还紧张了一下,后来发现黄芩招式虽然犀利,但都被白珒闪过去了,且没有他表面上看着那么吓人,二人互相缠斗,彼此都留有后手,就算对方突然收招,也不会手滑误伤。
远处走来的凤言瞧这架势,满心的无奈:“唉,你们别闹了。”
黄芩愤愤不平道:“师兄,是他欺人太甚!”
白珒一脸无辜,“明明是你先挑事儿的,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先动手的是你吧,先动嘴的也是你吧?”
“我……”黄芩无言以对,顿时七窍生烟。
凤言只好去安抚教育黄芩一通,又转身对白珒说,“你可年长黄芩几岁,就不能让让他?”
“不能。”白珒并非要怼黄芩,而是说话的人是凤言,便忍不住借机刺两句,“这可不能怪我,谁让他爹娘没有赶在我前头把他生出来呢?都是时间的错。”
凤言觉得这话说不通了,干脆换个大家都能参与的问题,道:“此去洞庭天池一行,你们都寻到什么奇珍异宝了?”
南过最爱说,急忙举手称道:“有好多花花草草,都是我从未见过的品种,我还采了许多果实,叫不出名字,打算回到扶瑶给月河长老看看。”
“我找到一些符篆,都是些普通的符篆,没有上古神兽魂灵加持。”凤言笑着看向黄芩,“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