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念殇离不知道该说什麽,难道莫尚桑一直在找的是自己吗?
“跟我走。”说完他就拉著念殇离急切的走了。
两人走後,只留下一脸不知道怎麽回事的风筝。
【小山林】
“这……这里是!”莫尚桑把念殇离带到了他第一次看到他的地方。
“还记得吧!你以前是不是在这里?”
“是……可是……”
“可是我怎麽知道是吗?我来过,也看到过你,不过再来找你时已经……不在了。”莫尚桑说著怀念的打量著这个随简陋却干净的木屋。
听了他的话,念殇离很吃惊,他和娘亲在这里住到十岁,也就是说莫尚桑那个时候就已经认识自己了。
突然间我很遗憾自己没有能早点看到他。
“当时你就在跳舞。”
“娘亲教的。”
“哼!所以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吧?”
“我……对不起。”
“我花那麽长时间可不是让你和我说对不起的。”
“那……”
“去,到外面跳舞去。”
“我……”
“怎麽不跳吗?我现在可不会说走,我那麽费事得到的东西怎麽会轻易放过你呢!如果你不跳,我就折磨你,一直折磨你。”
“我愿意为你跳。”念殇离小声的说,语气却很坚定。他很开心莫尚桑要找的是自己,他为自己找了那麽多年。
随後,莫尚桑让他跳了一遍又一遍,却好象怎麽看都看不够。直到念殇离累的摔倒才让他停下来。
然後就把他抱到木屋里紧有的小床上就开始对他需索,根本不让他休息。
“这是你欠我的。”
是不是我欠你的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只要你喜欢,只要你想要,只要可以在你身边,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的满足你,我只怕,有一天,你会对我没有任何需求。
曾经,看到娘亲每次看我跳舞时的眼泪,於是我後悔我跳舞,而今,看到你看我跳舞时的惊豔,於是我庆幸我跳舞。
你说你早就看到了我,我好想告诉你我有多惋惜没能早些认识你。
你喜欢什麽花,我就喜欢什麽花,就为你种什麽花。你喜欢什麽茶,我就喜欢什麽茶,就为你泡什麽茶。
你喜欢什麽颜色,我就喜欢什麽颜色,就为你做什麽颜色的衣服。
你喜欢看我跳舞,我就喜欢上跳舞,就愿意为你一直跳下去。
你喜欢什麽,我就可以适应什麽,就为你改变成什麽。
我可以不在乎自己快不快乐,也不在乎自己值不值得,只在乎你开不开心,只在乎你喜不喜欢。
在看到你的那一刻,我的世界,一直都是,只有你一个人存在。
可是我……什麽都没有对你说……
……
自从莫尚桑知道他一直寻找的人是念殇离後,只要有空,每天不是让他跳舞,就是把他压在床上做到起不来。第二天也不顾他是不是疼痛的让他跳,和他做。而念殇离则是尽量想让他开心,什麽都答应他不管自己行不行,只要莫尚桑说他就去做。虽然莫尚桑没有老发脾气,但是对念殇离的态度始终很冷漠。
这更是让念殇离一直闷闷不乐。一段日子下来,念殇离终究还是由於睡不好,吃不好,有因为疲劳过度,心情抑郁病倒了。
斜阳一笑,依旧只为君
念殇离病倒的第二天莫尚桑就没有来了,一直都是风筝在照顾他,但是看他整天愁眉不展,又不怎麽吃东西,风筝很是担心,可又没有办法,他知道念殇离要的,不是自己。
“我……要去找他!”说完念殇离就拖著虚弱的身体去找莫尚桑,风筝怎麽拉也拉不住,只好扶著他去。
刚走到别院门口的念殇离走到莫尚桑常在的那个房间门口正要打开门时,门突然开了,然後就出现了他在做梦时都会出现的脸,莫尚桑好象刚整理好衣衫,身上还有一些明显的抓痕,屋里隐约还有人正在穿衣服。不用说也知道刚才这间房里在做什麽。
看到念殇离苍白的略带泪水的脸出现时,莫尚桑的心仿佛被什麽揪痛了一下,很痛。在不知道念殇离就是他要找的人时,他的确对那个人还有期待,毕竟是找了那麽久那麽放不下的一个人,他从小就追逐的一个人,说不期待那是假的。
可他偶尔也会担心,如果真的找到那个人时,他的心会怎麽样呢?当他知道他们是同一个人时,反而轻松了一点。但是他却不能不生气,他那麽喜欢念殇离,在他看来谁说谎念殇离也绝对不会骗他的,最後他还是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尤其竟然是在这件事上。
一个是他喜欢的人,一个是他找了那麽多年放不下的幼时牵挂,就是因为他都看的太重才没有办法让自己不在意,不恼火。至少现在他没有办法。但是看到他那麽伤心时,自己却又那麽心痛。
“你现在的身体不该来这里!”
“我想看到你,所以就来了。”
“所以你也看到了你不想看的。”
“你……你不是说只可以和喜欢的亲密的人做吗?”
“是啊!谁告诉你他不是我喜欢的不是我亲密的?”
“可是……你……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
“是啊!但是,我也喜欢他。”
“我知道了,我生病了,不能做你才找他的是不是,上次……上次就是这样的,你说你把他们想成是我的。”念殇离说著泪水止不住向下流著。
“那是上次,现在是现在,人总是要偶尔感受一下新鲜一点的。”莫尚桑冷漠的说著,但是看到念殇离伤心的哭著,自己的心更疼了,他好想用手帮他擦干眼泪,然後再温柔地吻
他。
念殇离没有再说话,只有眼泪还一直流著,他看著莫尚桑,那种眼神,莫尚桑第一次看到,太过复杂,藏有太多情感,有迷茫,有害怕,有伤心,有失落!
他就这样看著莫尚桑,好象想要把他的一切印在心里。莫尚桑看著他,心里莫名的有点害怕。念殇离缓缓的转身,然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