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扔开瓶子,将挤在套圌上的润圌滑抹开,掰圌开迪达拉的双圌腿将自己顶圌进去。穴圌口如同一张温暖又热情的嘴,包裹吞咽着粗圌大的阴圌茎。前圌戏做得很足,这会儿迪达拉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有被填满的胀,带着一点点不知所谓的满足感。
“刚刚不是还让我喂你?”蝎拨圌开迪达拉被汗水微微打湿的金发,垂下眼帘问他,“用什么喂?”
“明知故问……”迪达拉闭着眼睛收缩肠道,不愿直视蝎那双看似深情的琥珀眼睛,“你快点射,这个桌子太不舒服了,嗯。”
蝎听他这样讲,把他从桌上捞起来搂在怀中,本想坐回椅子里,看到迪达拉突然瞪大的双眼又起了玩心,觉得这样站着操也不错。
“你干嘛啊……”迪达拉右手勾着蝎的脖子,左手想找个什么别的东西撑着,刚要摸圌到桌沿,蝎的手指钻进他的指缝中,同他十指相扣。
这样的姿圌势仿佛让迪达拉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蝎的肉圌茎上,他没有安全感,小幅度挣动手脚,却被蝎一记深顶圌弄得没了脾气。
“一点都不乖。”蝎托着他的屁圌股,很慢很慢地抽圌插着,“小圌鬼,在学校别和别人打架了。”
“是他们要找我麻烦!”小朋友瞪起眼睛,用额头撞了蝎的肩膀。
“那你给我打电圌话,”蝎任由他咬自己,像哄炸毛小猫一样亲了亲他的耳朵,“我来解决。”
“哪有这种道理……”迪达拉小声嘟哝着,又催促蝎赶紧坐下去。
两人享受着久违的性圌爱,蝎自始至终都很注意不要碰到迪达拉受伤的胳膊。小圌鬼高圌潮时眯起了眼睛,没有注意到蝎在绷带上很小心地吻了一下,这才将温热的精圌液射圌出去。
车窗外霓虹灯被拉成一抹抹红色黄圌色的影子,迪达拉双手抱着肚子蜷在副驾驶,面无表情地盯着夜色衬托下有一种慵懒美圌感的蝎。曾经有人说过这样一段话:这人天生就长了一副处处留情的好皮相,他用眼睛不经意地一扫,就有大片大片人拜倒在西装裤下,毫无翻身余地。
迪达拉不觉得这话是在说自己,他俩分明就是各取所需的炮圌友关系,可以说是非常平等友好,互利互惠。对于那些被排除在炮圌友关系以外的问题,他觉得自己可以完美忽略,比如——蝎特别喜欢的人。
“别看了,”蝎趁着红灯取了支烟叼在嘴上,一手点烟一手伸过来在迪达拉后脑呼噜一把,“再看我觉得你要爱上我。”
“不是,”迪达拉打开他的手,“大叔你能要点脸吗,都多大人了。”
蝎撑着下巴没再回他,他也就收回视线往窗外看,这个红灯显得格外漫长。两个人仿佛心照不宣地想着同一件事,过了一会儿蝎才率先开口,“其实你不用太在意,关于那件事。”
“什么?”迪达拉感觉自己好像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