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可爱。
脑先生说:可惜你胆子太小,什么时候才能别在事前激动半天。
心小姐说:我总是容易渴望,极端的期盼。
脑先生说:你这样我很容易悲观,因为我害怕得不到,急切到把场景铺的很远很远。
心小姐说:到了夜晚我害怕月亮和潮汐,有时候会焦虑到半夜醒来大口呼吸,你每一次的帮助都让我觉得对你不起。下一次,我会尝试多做几组蹲起。
脑先生说:海马体处理不了我某个日思夜想的‘可望不可及’,抱歉每次觉得痛的都是你。下一次,我会调节褪黑素的分泌。
心小姐说:危险时,我要先调整一下呼吸。
脑先生说:放心,我会唤醒强烈的神志帮你解决一切问题。
心小姐说:在梦中,把你看不清的具体到细节,把你想要的都给你。
脑先生说:在梦中,高级神经交战低级神经,仅有的一点意识不眠不休的抵抗着潜意识的暴动,哪怕脱离了逻辑努力想要修复你而不是摧毁你。
心小姐说:有时候,我真想揭下你的面具。
脑先生说:可对别人来说,忠于自己欲望的人,无耻又让人恐惧。
心小姐说:不,忠于自己欲望的人,很有魅力。你不可能生来就恶,除非你选择。你择善而从,我方能无恐。
脑先生说:也许我需要一个契机或奇迹,在此之前,我只想站得越远,看的越全,越客观,不偏。你知道我最怕掉进知识的深渊。
心小姐说:那就绑住衣角,许愿吧。
心小姐说:你知道我从未断过与你的联系。
脑先生说:我知道你用什么样的表情看着我。
心小姐说:我看着你在独自痛苦地选择,看你在尘世一脸炙热的附和。
脑先生说:你知道我从不会满足,你最怕我说不在乎。
心小姐说:我会指引你以方向。
脑先生说:你确定没有我能找得准圣城在哪边。
心小姐说:我的乐趣是无止境地原谅你。
脑先生说:我的乐趣是拿话堵死你。
心小姐说:你要相信我,不但省力气还能给你勇气。
脑先生说:可相不相信对于真理相没有任何意义,承认这些才是最大的勇气。我最怕你整天跟我要意义。
心小姐说:我怕,恨虽然摧毁不了你,爱也融化不了你。你把自己伪装成仿佛无痛觉神经的无脊椎动物,那就不要问为什么人们可以对你这么残忍,且越来越残忍,因为即便拿你做实验或作素材,我也应该毫无罪恶感,应应当当,大大方方。
脑先生说:不,那只是我喂不饱冷血动物的下场。
心小姐说:我只是恐惧,你甚至会放弃自己的肉体,这太他妈悲壮了。
脑先生说:你真的宁愿见鬼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只是个会消失的生命体?
心小姐说:在你的世界里,历史无情的碾压,众生没有一句屁话,在我的世界里,上帝正在掷骰子找个愿意相信的赌一把。
脑先生说:那是因为TA总是没得选,而我有的选,这才是最有意思的地方。
心小姐说:为什么你不懂,这个世界的疯狂远在你的想象之上。
脑先生说:而我利用想象,乐无穷地活在大多数人之上。
心小姐说:你苦惯了就觉得存在即合理,撑不住了就从父母或父母的父母身上找问题,一会像魔鬼般低声忏悔,一会像天使般俯首认罪,极端父权思想和单一母体影响,你一会以为自己是材料,一会以为自己是力量,一会转向物质,一会转向精神,一会天地合一,一会宇宙全息,这些二手资料我都曾一一给你剖析,这些二手法则没有一个解释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