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延眸子一沉,他只是怕钟泊雅疼得慌,不敢乱捅。
钟泊雅喘息着,扯开黏在脸上的头发,张开腿对着薛延,妖精味十足,“干我!用力干!”
薛延丝毫不怠慢了,抵着那湿滑的洞,铆足了劲的干下去,干的钟泊雅脸色一白,这龟儿子这么使劲!
他抱着薛延的背,张嘴就咬了下去,“别停,用点力,朕很爽。”
薛延不懂技巧,一身蛮力,待到他泄了的时候,钟泊雅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死鱼似的躺在床上喘气,身上湿漉漉的,合不拢的腿,薛延摆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薛延从钟泊雅身体里退出来,扯出一条浓稠的白精,薛延用手指抠挖着钟泊雅体内的液体,想给他擦干净。
“别擦了,我累了。”
“你睡,我给你擦干净,这样睡得舒坦点。”
钟泊雅瞪了他一眼,只是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像是撒娇一样,“我在你睡觉的时候摸你,你睡得着?”
薛延一讪,盯着钟泊雅粉嫩的臀瓣看了好半天,在钟泊雅要入睡之际,一把翻过人,抵着他的背,火热滚烫的欲望又捅了进去。
“那就不睡了。”他挺动着自己的腰,将钟泊雅捣得娇喘连连,淫叫声靡靡不堪。钟泊雅是真的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任由他胡闹着,直到后半夜自己实在撑不住晕了过去。
挨千刀的薛延,他定要将他千刀万剐了。钟泊雅昏过去前这样想。
第35章
薛延二十八年来未尝过情爱的滋味,乍然一品,未能得出个个中滋味来,心里想着要细细体味一番,也就将人狠狠弄了一番,才餍足的环着钟泊雅睡了。
此处不抵他处,薛延也不敢深眠,大抵打了第二天巳时薛延才稍稍补足了昨夜放纵的劲。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屋内一股奇怪的味道,夹杂着血腥味和散了的香薰味。薛延穿好衣裳出了门,将门带上,果然都是纵情夜色的人,都这个点了,外面半点声响都没有,也没什么人起身。只有些奴仆在打扫昨夜里留下的腌臜玩意儿。
薛延径车熟路的去了厨房,猫着腰一副奴才样的从厨房端了膳食,一手端着,另一只手顺手顺了桶清水。
钟泊雅醒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他蹙着眉头吸着气的提起身子坐了起来,腿上湿滑粘稠,下半身只有痛麻的感觉,他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有气无力的喘着气。
就是每天起早贪黑的练武也没有这么个地境的。
畜生。
钟泊雅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本就是个凄惨的早晨,等他看清地上还躺着个死不瞑目的尸体的时候,着实吓得心一惊,后背都起了冷汗。
该死的薛衡臣,死哪去了?
说曹操曹操到,薛延推门而入,将吃食放到桌上,一桶清水倒入盆中,转头才发觉钟泊雅已经醒了。
薛延立马噙着笑走上前去,将床帘拉了起来,钟泊雅倚在床头,脑袋一动不动,只溜着个眼珠子看着薛延。薛延蹲下问他:“用早膳吗?”
钟泊雅瞧他这副清闲模样就来气,用劲了力气一巴掌挥了过去,一声脆响打的薛延脸疼脑懵。推荐本书
又看人气红了眼的模样好不心疼,握着钟泊雅的手捏了捏,“你气我不打紧,一大早的这么动怒,气坏了自己怎么办。”
钟泊雅那是气的嘴唇发抖,被薛延搂到怀里,硬实的胸膛咯得他脸都疼。
“昨后半夜我说什么了,我说我要睡了,薛将军怕是听不懂人话?”
薛延懂了。
“身上难受?”
钟泊雅恶狠狠的瞪着他,冷笑道:“改日换薛将军躺下试试不就知道了。”
“好。”薛延答应的干脆利落,却让钟泊雅觉得自己像是打了一团棉花,有气撒错了地方,憋得慌。
“我给你擦擦身子。”
钟泊雅懒得动弹,躺在床上任由薛延给自己擦身子。
船上湿闷,钟泊雅只盖了一条丝被,薛延给他擦上半身的时候不觉得,等他将人翻过来,擦到下面的时候才觉得自己昨夜里却是过分了。
钟泊雅的腰间都是紫红的印子,可见他掐的太狠了,臀瓣,腿上也不见得好。
薛延给钟泊雅做里头的清理时,钟泊雅咬着嘴唇直流眼泪,可怜见的。
他又想起了昨天夜里,钟泊雅确实被他弄哭了,可那时的自己像是魔怔了,钟泊雅越哭,他越是干的用力,进的越深。
薛延臊得慌,拿起帕子沾了水擦拭着。
钟泊雅抬了抬腿,方便他做清理,可那腿却感觉有千斤重似的,越想越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