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衔洲坦然接受:“过奖。”
“滚你的谁夸你了。”祝川喝了大半杯酒,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前段时间方芮接受采访你看没?说她放下了过去不再执着,虽然说的很模糊,乍一看也没什么指代,其实不就还是说你始乱终弃么。”
陆衔洲抬头看了眼不远处,乔烬正弯着腰一一给令意讲什么,灯光落在他头上像是聋了层光晕。
“始没乱,终也不会弃。”
祝川捂着脸,“哎哟我艹你个老东西可酸死我了,情话留着对你宝贝说吧,我鸡皮疙瘩都能筑长城了。”
陆衔洲轻笑了下,没反驳。
乔烬这段时间像是个惊弓之鸟,做什么都怕他不高兴,小心翼翼的把视线黏在他的身上,一发现不对立马讨好。
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像是一张纯白的纸,无论他在上面画什么都好,教他自己弄,哄他塞点什么也只推拒一下就答应。
害起羞来反而缠的更紧,眼睛都哭红了也不敢反抗,逼得狠了不给他又本能的求,也不知道该说真正纯净还是天生媚骨。
他这样估计还是怕自己不要他,安全感还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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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烬端着东西带令意和陆默回来,她非要傅教授喂,被沈医生捞过去放在膝上,“你爸肚子里还有一个,没空喂你,我来。”
乔烬把另一份搁在桌上,陆默倒是没说话也没让人喂,自己静静地吃起来。
陆衔洲伸了下手将乔烬叫过去,“乔乔越来越能干了,说不定以后都不需要我照顾了。”
乔烬被他夸,开心道:“真的吗?”
“嗯。”陆衔洲看着他有些红的脸颊,不像是害羞才有,便伸手从他毛衣下摆往上试了下,有点汗。
“热?”
乔烬点点头,自己解开几颗扣子轻轻地吐出一口气,还是觉得燥热,胸腔里仿佛有一小团火在燃烧,不是很烈,就是让他有一点喘不开气。
“没事。”乔烬觉得渴,舔舔唇看着陆衔洲手里的酒,小声问他:“师兄,我能尝尝吗?”
陆衔洲想起他上次在傅教授婚礼前夕喝的那口酒,还嫌味道奇怪,这就忘了。
他抬手将酒杯递到他嘴边,喂他喝了一口,等他咽下去了才问:“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