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周诉撑着下巴,笑眯眯的说:“下次姜飞再缠着你,你把你老公名字往他脸上一甩,保管给这孙子吓尿。”
乔烬抿了下唇,轻摇了下头说:“他好像不希望别人知道我们结了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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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您私自结婚的事儿陆老知道了。”
陆衔洲手指抵着额角,淡淡的“嗯”了一声。
宁蓝斟酌了下,她只知道陆衔洲和父母的关系比较淡,但并不知内情,只当是两方门不当户不对,看不上乔烬罢了。
也是,冯玉生那种见钱眼开的暴发户,怎么配得上根基稳重的陆氏掌权人。
陆衔洲打开了一点窗户,微凉的风裹挟着一颗雨珠落在他脸上,打断了宁蓝条理清晰的工作报告,说了声:“先去趟大学。”
宁蓝:“去看太太?”
陆衔洲指尖微顿,“乔烬也在平城大学?”
宁蓝在心里默默翻了下白眼,心说你还敢再瞧不起自己的老婆一点吗。
“敢情您连资料都没看完啊,太太是平城大学破格录取的新生,周老亲自签字的。”
“破格录取?”
宁蓝说:“是啊,因为太太的文化课成绩实在是……有点不太好,因为在舞蹈上非常有天分,所以就破格录取他了。”
陆衔洲想起那个柔软的细腰和怯生生的脸,无意识的捻了捻指尖,说:“幸好是录取之前,这要是之后就会有新闻说他是靠吹校长亲属的枕边风了,周老眼神儿还不错。”
宁蓝一听,又默默翻了个白眼。
平城大学如今的校长名叫周静敏,是他的舅舅。
周家一门是勤俭朴实的鲤鱼乡123,家风看的比什么都重,偏偏出了一个周婉容去做小三,还在明知没有名分的状况下生了陆衔洲,被周家扫地出门。
周静敏为人和善,虽然不认同妹妹的行事,但对这个外甥却是很疼惜。
相比较亲生父母而言,陆衔洲和周静敏的关系更像是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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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衔洲没兴师动众的开车进去,让司机和宁蓝在门口等着,自己走着进去。
平成大学是个很有历史的大学,林荫茂密,建筑都是白墙黛瓦,走在里面让人心情都不自觉的平静下来。
他从平城大学毕业多年,临危接管遭遇重大危机面临破产的陆氏,几乎一次都没有回来过没因为不想被人围观便刻意找了条小道。推荐本书
“哎那个舞你练的怎么样了啊,好像说校庆那天有不少导演制片人什么的来呢,你要是跳得好了说不定就被签去娱乐圈了。”
乔烬说:“我没想过去娱乐圈,你知道的,我……”
周诉不爱听他说这个,一把勾住他肩膀往自己一拽,故作生气的说:“喂,不准提那种事儿啊,你都治好了,内向又不是病,别听那些傻逼乱说,听见没。”
“嗯。”乔烬被他逗笑,颊边的小梨涡压出一点笑痕,秀致的眉眼弯弯的透着一股甜味,显然是很习惯这种“亲昵”了。
陆衔洲看着两人越走越远,淡淡地收回了视线,看来,他的小妻子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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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舞蹈室里只有一个人。
乔烬穿着轻便宽松的舞蹈服流畅的做着动作,旋转、下腰,把所有的注意力尽量全放在肢体动作上。
有一次他在家里的舞蹈房练舞,冯玉生喝多了回来将他一把按住压在了镜面上,手放在他贴身的连身舞蹈服上,带着酒气说:“小骚货,在门口看你半天了,勾引我?”
乔烬被他吓坏了,拼命挣扎着反抗却因为Alpha天生的蛮力动弹不得,正好杨芹上楼叫他们吃饭才看见。
杨芹的底线就是乔烬,她能忍受自己委屈,但不允许别人欺负他,头一次跟冯玉生吵了起来,他自知理亏只能道歉说自己喝多了,再也不敢了。
从那以后,乔烬便不敢在家里跳舞了,也没人知道他签了婚姻契约书之后失眠了多长时间。
他很怕陆衔洲也会像冯玉生那样用满是酒气的嘴靠近他耳边说他勾引人,好希望陆衔洲永远都别回家,把他娶了自己的事情忘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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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衔洲站在后门,比刚才更加近距离的地看了一会自己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妻子。
他看起来像是未成年,手骨细的能一只手松松圈住,哪哪儿都透出一股不经摧残的脆弱感,但跳舞的时候很投入,会发光。
尽管穿着宽松的衣服还是能看的出里头包裹着的腰很细,很软,双腿笔直修长,侧脸白皙中透着一股微微的带着汗意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