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还真如闻天音,直接拿起酒壶对着壶嘴饮了一口,转脸又吻过来,捧着他的脸、吮着他的唇、卷着他的舌,啧啧的水声听得谈无欲的脸上像发烧一般烫,洒落的酒水洇湿了他的脖颈和胸膛。素还真的手从俩人之间摸上来,摸到谈无欲濡湿的胸前,隔着衣襟用温热的手掌贴合、碾磨,感觉到一个柔嫩的突起渐渐在手心里悄悄隐现,谈无欲的身子有些发抖,像颤巍巍的花枝上幽幽开出了一朵嫣红的花骨朵儿。
“嗯,素...”谈无欲被情欲激荡得媚态横生,借着酒劲儿也不再自抑,声声低喘皆甜腻到骨髓里,在胸前挑逗的指掌将他的要害拿捏得极准,用指尖轻轻刮了刮那花蕾的顶端,便满意的听到一声拔高的呻吟。
“怎么不叫卿家了?”素还真揉捏着那越来越让人爱不释手的花蕾,见谈无欲已经情动意乱,那双勾魂荡魄的眼睛几要溢出水来,忍不住出言调侃,想着他师弟素来脸皮最薄、闻言必要羞赧,那种难为情的样子总令素还真欲罢不能。
谁知谈无欲醉得彻底,又打定了主意恣肆,反应迥异平常。他听见这话不但没害羞,反倒轻声笑了起来,一只手学着素还真的样子,从他师兄肩上慢慢摸下来,摸过平坦的胸膛、没有停下,摸过结实的小腹、也没有停下,直摸到已滚烫变硬的所在,五指收拢,极富挑逗性的低声说:“高裴二卿哪儿来的这个?嗯?”他用飞红的眼角勾了素还真一眼,眉梢轻挑,那声嗯,像惑人的魔音撞在素还真的耳膜上,将一把情火从耳朵里火辣辣的直烧到在心里、又一路燎原般烧到脚后跟。
“无欲、无欲...”素还真觉得自个儿的眼眶都烧得发烫,他扯开怀中人的领口,一手托着谈无欲的头、狠狠吻着酒香袭人的薄唇,一手探到衣里有些粗暴的抚弄滑腻细白的肌肤,揉搓得谈无欲的脖颈、锁骨、胸膛片片泛红,“咱就跟这儿,我等不及了...这要走回去,跟半路我就得烧成飞灰...”素还真边说边从谈无欲的唇吻到耳朵,把耳垂含在嘴里用牙齿扯着、磨着,他听见谈无欲在笑,心中爱意更炽,一路从耳后舔吻到锁骨,谈无欲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低头在他头发上落下一个个亲吻。
情思正浓,谈无欲双手捧起素还真的脸,额头抵着额头,鼻息纠缠鼻息,轻晃着头唱道:“娘娘有话儿说与你,你若是遂得娘娘心,顺得娘娘意,我便就、就...”
“就如何?”素还真见他醉态撩人,衣衫半解挂在臂弯,月光照在肌肤上莹莹生光、好不爱人。
“就万事都依你...”谈无欲在素还真脸上轻吻了一下,呢喃道:“石桌石凳甚是寒冷,娘娘不乐意...要在那疏影里,不要在冰轮下。”
“花石里、美人榻,且傍着那荼蘼架...”素还真用鼻梁蹭着他的细致的脸颊,“可好吗?”
谈无欲用手轻轻拍了拍素还真的脸,柔声道:“按戏里演,是该赏你三锅贴儿的...可是我舍不得,只能依你了。”
“无欲、呼,别出去唱这出戏。”
“嗯...啊!慢、慢点...我唱得、唱得不好吗?啊...轻点...”
“不好、不好,”素还真把脸埋在谈无欲的胸口,紧紧搂着他的腰使劲往自己身上压,“不要旁人听,更不许他们看。”
谈无欲身上汗津津的,都是汗水,偶尔一阵风过,拂过花架上雪白的花,几片花瓣飘落在他身上,浸着汗水散发出阵阵幽香,衬得他的肌肤更嫩白、更令人迷恋,“素、素...我...别这样、啊!不行...”
“答应我、答应我!”素还真的手碾碎了花瓣,也好似在谈无欲的神智上碾过去,他什么都不想想了,什么戏、什么花、什么明天,只想抵死缠绵、只想在这人怀里融化成水、蒸腾成烟。
“答应你...嗯,答应你...”谈无欲觉得酒劲儿又上来了,他忍不住抱紧身上的人放肆的呻吟,低声喊着素还真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叫他:“师兄、师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