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瞬间红得滴血,连眼角都多了几分飘红,他眼神闪烁面上却是止不住的激动和期待,用软到极致的声音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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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白日,一室荒唐。
不知过了多少次,白沐已经困顿到意识模糊,反倒是祁渊还精神十足,游刃有余。
又一次释放过后,云暂歇雨稍霁,祁渊轻轻抱住白沐,像抱着什么稀世的珍宝。
在这种特别的气氛中沉静片刻,祁渊还是有些担心,问道:“小白,你知道自己这几日为何反常吗”
白沐揉了揉眼睛,红红的鼻头微微皱起,半眯着眼用手指了指肚子,沙哑着嗓子乖巧道:“龙气呀,这里面好多好多龙气,我好饱。”
肚子里,龙气,好饱……
瞬间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的祁渊刚冷静下来的头脑再次燥热,一个翻身压了上去,胸腔中传来一阵愉悦的低笑。
原来是吸龙气来饱肚的小妖精,既然没有益无害,那就然你吃个够。
这晚,白沐成功吃撑了。
在他的腹部丹田处,那颗银底金纹的小球欢快地转动,亲昵地蹭了蹭四周浓郁的龙气,然后将它们悉数纳入自己圆滚滚的身体。
次日,祁渊再次意动之时,便换成了白沐严词拒绝。
甚至噗通一下变成小狗,跳到祁渊身上耀武扬威,洋洋得意地抬起爪子太腿|间某处踩了踩。
小狗仰起头支棱着耳朵,小尾巴翘得老高,双黑眸闪着光,似乎在说:我只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狗,你能把我怎么样?
祁渊失笑,他还真不能把小白怎么样。
想了想,将小白一把抱住,在书桌前落座:“小白真可爱,我们来画画吧。”
他拿起笔迅速在纸上描绘 ,简单几笔便勾勒出小白刚才得逞的模样,狡黠得有恃无恐,嚣张又可爱至极,活灵活现。
添加了些细节,让这幅画更加完善过后,祁渊满意地放下笔。
外面的阳光投射进来,轻轻柔柔地洒在纸上,养心殿内多了一层暖色的朦脓,静谧又和谐。
此情此景,似乎有些熟悉。
祁渊不解地沉思,左右端详了这画片刻,脑子里忽然一道灵光闪过,迅速铺上一张崭新的画纸,提笔再次作画。
他想起在哪里见过这个相似的画面了,是在梦里。
笔尖轻轻落在画纸上,首先出来的事养心殿这一背景,接着是一张书桌,书桌后是他和……人形的小白。
画上是一片白皙纤薄的背面,只有祁渊知道,画中人另一面是怎样惑人的美景。
原来,他在那么早之前,就对小白起了别样的心思吗?
他轻笑了一声,每次落笔愈发谨慎柔和,每一处都精雕细琢,力图还原梦中的画面。
于是白沐一转头,就看到的是这样一幅限制|级的画。
画中的自己正坐在祁渊腿上,一大片不着寸缕的背可以看出,他是没穿衣服的,画中两人手臂交错似乎是在拥抱。
这,这画的是什么?!
白沐脸腾的一下红了个彻底,他原以为祁渊在处理奏折,没想到竟然在画这种画!
“汪汪!”他严肃地面对着祁渊,只见他一本正经神情专注,还真像是在处理什么国家大事,可其实呢?
却是在画着这些不过审的画,真是,真是……白沐左脚踩右脚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的感觉,恼羞成怒地想到:表里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