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道:“你去找几个身手好,信得过的人,埋伏在蛤|蟆宫的四周,时刻注意**宫的动向,切记,不能暴露身份呀。”
青丝在宫中做过多年的宫人,这么点儿活,还是难不倒他的,他很快就安排了适当多的人手,埋伏了起来。
到了晚间的时候,青丝传来消息,他们真的截获了些什么。
那是一只信鸽,从蛤|蟆宫放出来的,被张寒手下的人一箭射了下来。
得到消息,张寒立刻派人将蛤|蟆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围了个滴水不漏。
张寒带着自己的宫人去见哇嫔时,哇嫔显然很是生气。
哇嫔心里慌里慌张,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行动上表现出来,必须要有足够的气势,才能够跟香妃这个小|贱|人对抗。
再说了,他心想,现在皇后和瓜贵妃都死了,论位分,那香妃是比自己高一点儿没错,可是,论资历,自己才是堂堂正正的后宫第一人。
再说了,自己辛辛苦苦地把皇后娘娘的葬礼办得**无缝的时候,他香妃在干什么?
他在逃避责任!
既然平时后宫的大小事宜都是自己来管的,那么,他香妃也就没有资格来管自己!
张寒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哇嫔坐在自己宫里的椅子上。
这正是寒冬腊月,天气严寒。
为了营造出自己很强大的气魄出来,哇嫔特意穿了自己最为得意的大红棉袄,黑黝黝的脸上涂了一层厚度堪比城墙的脂粉,又抹着烈焰红唇,下身穿着最能称出自己姿色的紫色大棉裤,头戴一顶原谅色狗皮帽子。
自己拽极了,他心想,待会儿张寒看到了自己这身装束的话,估计会吓趴到地上!
张寒这脚才刚他进来,哇嫔就来了一招先发制人。
哇嫔阴阳怪气地翘着兰花指问道:“这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香妃娘娘如此大动干戈,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呢?”
青丝见他闯出了弥天大祸竟然还敢这么拽,当即批评他道:“哇嫔娘娘这是何意?我们家娘娘位分高于你,怎么,你见了我们家娘娘,竟然连一点儿基本的礼仪都不顾了吗?竟然还敢坐在椅子上翘二郎腿,真是岂有此理!”
青丝吐了吐舌头,心想,腿都粗成这个样子了,还翘呢,也真是够好意思的。
哇嫔难得的竟然没被激怒,也不起身给张寒行礼,反而是嘟囔起了青丝。
哇嫔用他那又粗又油的手指戳着青丝说道:“你不过是一个区区奴才,说得难听一点儿,你就是你们主子手下的一条狗,怎么,竟然还狗仗人势,敢说起本宫的不是了?”
青丝被他气得涨红了脸,他分辩道:“你、你、你说谁是狗呢你?”
哇嫔见自己成功地气到了青丝,觉得自己的怼人技术真的是再上高峰了,甚至,他觉得自己以后有机会怼遍天下无敌手。
他高兴得二郎腿翘得比之前更高了。
青丝气不过,欲上前和他争辩,“你你你.......”
张寒拦住了青丝,道:“你不必同他争辩,让我来吧。”
青丝道:“娘娘,哇嫔这么不尊重您,奴婢实在是气不过。”
张寒道:“这一点我自然知道。”
哇嫔有意气香妃,他道:“呦,怎么,香妃娘娘这是自己的奴婢不管用了?怎么还亲自上场了呢?”
张寒知道他这是在故意气自己,便也不上钩,只是拿出了自己截到的鸽子身上带的信。
看到这信,哇嫔的脸色变了变,虽说并没有惊慌失措,但之前那股子吊儿郎当,几乎能把人气死的表情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临大敌的警惕。
张寒冷冷地问道:“哇嫔,这信,你可认得?”
哇嫔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给敌军将领送过去的军情信,竟然会落到香妃的手里。
不过,事已至此,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想着自己只要咬死不承认,他香妃一届Omega,又能把自己怎么办?
他抱着自己的大象腿,道:“你在说什么?人家压根就听不懂哎。”
张寒一挑眉,神色凛冽,道:“哦,你不懂?这是一封泄露军情的信,你可知道,泄露军情是什么罪?”
哇嫔的胖手在微微颤抖着。
张寒继续说道:“泄露军情,轻则砍头,重则凌迟处死,诛九族!”
见哇嫔慌了,张寒继续补刀:“哇嫔娘娘在这深宫之中浸|淫多年,相比不会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