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到自己的唇角收紧,然后扬起弧度。“而且还非常谦逊。”
“虚假的不安全感和巨大的骄傲感同样危险。”
“我不确定我认同那个说法。”
“是的。因为这是我说的。众神知道你无法让自己同意我说的任何事。但不管怎么说,我是个很优秀的战士。你不应该将自己和我作比较:但和大多数比起来,你还是相当能干的。”
“我觉得我更爱那些枪支,可惜那些火器太昂贵,以至于不能广泛使用,”他弯曲手腕,使手形成一个小小的圈。他手上这把枪的重量挺舒服,挺轻——胜于剑。“我确实更喜欢它们。
“我曾喜欢看你拿着它们的样子。”
当然他也是。也许方式相同,纵然Charles永远不会承认,即使是在死亡的痛楚下,他喜欢看Erik拿剑的样子。“暴力使你兴奋?”
Erik眯起眼睛,张开嘴巴,为伸出的舌头腾出空间,舔了舔上唇。“你使我兴奋。”
再耗上两分钟Erik可能就会将他扑倒床上。是时候说出这件事——当然还得忽视腹部上燃起的热度。“我想在婚礼上佩剑。我没有多少父亲的物品遗存,这也能使我想起故土。”
就好像Erik会拒绝这个要求,一个显示Charles有多感激他所给之物的要求:噢是的,就是这样,他的眼神因为满意而柔化,“当然。”
有趣,Erik使他的赞成听起来几乎不像是置疑,考虑到他非常明白这会引起轰动。一个繁育者佩剑?Westchester的国王噢不——现在是前任了——人们只会视他为一个繁育者——因为他们会做出这样的联系——屈服于婚姻,而不是用着任何和斗争一样暴力的事物。
但其次,Erik确实总是刷新非常规的定义——至少在政治需要并不强求他假装遵守传统的时候。
敲门声让他俩都颇为惊讶,使Charles从推测中抽身而出,也许这是好事:他的手颤动着,尽管他试着误导Erik,但房间里充满热度,以至于他无法完全成功。
“你要去应门吗?”Charles问道,示意着门的方向,而——这不是很好的兆示:因为一些原由,Erik的脸一片茫然,他的目光不断地在门和Charles间移动。
担忧?噢是的,显而易见。决心?不用怀疑。这些加在一起就是Charles不会喜欢的东西,也几乎就是Erik先前计划的事情。
“你做了什么?”他问道,向后退了一步。如果现在他走到卧室,门边的无论是谁都不会跟着他。所有Erik的侍从——除开Logan——都在上几周证明他们视卧室为禁止入内之地。因为Erik在,事情也许会有些变动,但这值得一试…
“还有一件事我们需要讨论,”Erik轻声说,朝门的方向走去。“婚礼的事。”
不。今晚他们关于此事的讨论已经结束了。无论什么即将从那扇门里进来都够了,因为Erik在紧张,开门之前在门边徘徊着——敲门声再次传来——毋庸置疑,门另一边的一定不会是Charles想见的人。
“不管你在计划什么,我都建议你重新考虑一下。”Charles低语,让喉咙里的声音听起来低沉又具有威胁性。
Erik当然,不会听。
“稍等片刻,”Erik从门内喊,手张开放抵着木门,恰恰悬在门把手上,重重地呼气。他就那样往前倾将额头贴在木门上,人们会觉得他就是愁苦的本身。“婚礼上你需要护卫。”过了一会他指出。
“那就派个警卫来。我不在乎。或者,更好的话,让我的人来做。我想你还没杀了他们。Alex?Armando?Sean?”
“他们都还活着。被拘留了,但仍然活着。如果他们愿意宣誓效忠,他们可以参军。但他们不能成为你的贴身侍卫,如果你想和他们联系,得在非正式,有人监管的情况下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