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会杀掉你的士兵:普通的民众不会有生命威胁,就像我保证的那样。”Erik喃喃道,最后几句刻意放缓语气,几乎像是话语里带着笑。他在拉着Charles坐到椅子上以后第一次抬起手,手指扣住Charles背部的束带。“你想脱下它吗?”
这该死的束腰?他想把它烧了。不像Erik在Westchester的分部。没有具体规范,只有设想。但这正是Erik的风格:他不撒谎,但是当你和他讨价还价的时候,必须列清交易条件,因为他会聪明地尽可能钻空子。
现在没必要咄咄逼人——特别是在Erik在提供他想要的东西的时候。
他明智地没有争辩,而是垂下手,从Erik的腿上站起来,Erik紧随他身后,承载住他的重量。“那么好的。”Erik说,低沉的声音里依旧带着宠溺的笑意。“你知道,你穿着它的时候着实英俊无比。”
噢,当然了,如果你愿意被捆得像头待宰的羔羊一样。“我认为你比我更喜欢它。”
这很简单,因为他一点也不喜欢它。
他的腰被拽了一下——Erik正在解背后的抽带,最开始为了解开带子,他猛地拉了一下,让Charles几乎喘不上气来。但是之后带子很快松开了,之前他憋着的空气一下子释放出来,就像束带般倏地一下挣脱穿孔,逃离出来。
“我毫不怀疑我比你更喜欢它,Charles。”
如果他能自己来解的话,也许会感觉更好一点。但既然他不能,也只好安静地站在原地,让Erik在这种可怕的、束缚的姿势下为他解带。有些女人每天都穿束腰,只是为了保持纤腰——只是,噢,他真是太傻了:他每天都穿马甲,但那不是为了让他保持身材的吧——他们难道不是这么告诉他的吗?
幸好,这玩意儿很快就松开了,肩带滑落下来:他抖落掉束腰,把带子从孔眼里完全拉出来。很好——这样再穿上它又会花不少时间,虽然再长也不够,但是至少能保证Erik今晚不会再让他穿上它了。
不过,新婚之夜跟穿上衣服从来都没太大关系,不是吗?
“好点了吗?”Erik从背后问道,注视着——Charles能感觉到他的视线——Charles伸展腰身,活动肩关节。他在接下来的几天都要腰酸背痛了,该死的,他刚脱掉的这件愚蠢的衣物带给他太多痛楚,这让他根本无法从挣脱束缚中获得快感。
“这个束带都跟刑具没什么两样。”他恶狠狠地说道,试图穿过房间去往酒柜旁。
可惜他没那种运气:Erik没等他迈出几步就捉住了他的手腕,也没说句“请别见怪”之类的话,就又把他拉回到了自己的腿上,像之前那样共同坐在椅子上。只是这一次是跨坐的姿势,他的双腿搭在Erik的大腿边,后背贴着Erik的胸膛,Erik的双手则紧紧搂住他的腰。Erik制造了一个多么可爱、深情的牢笼啊。
“Hello.“ Erik对着他的脖子说道,声音低沉悦耳——还有一点潮湿,他的气息温暖湿润,喷洒在Charles的脖子上,诉说着Erik因为过于热切而无法遵守的承诺。不过,诸神啊,当他那样说话的时候——Charles的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他扭动身体,向后仰起头靠在Erik的肩上,以转过去看看Erik的表情。总应该能发现点什么。
他真不必费心的:能获得的信息都已经从Erik的声音中感受到了。纯粹的欲望,血液中流淌的满足感——它们让Charles感到皮肤发痒,比Erik脸上得意的笑容还让他生气。不过他的愤怒并没有持续很久——当Erik倾身在Charles的脸颊上印下一吻时它就消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