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rles什么时候说过其他的了?如果他确实这么说了,他也不是这个意思的。“我从来没有想暗示其他什么的。只是你并不知道什么是对我最好的。而且我觉得你在看待什么是对我‘最好的’这一点上,将你自己的欲望强加于上。”
“你把我想得太复杂了。”Erik停顿了一下,但并没有很久:他滚到自己床的一边,把头撑在手上,皱着眉盯着Charles。“我不相信你能看着我然后诚实地说,当你否认连结、否认自己的本质、或是任何与你是什么相关的事的时候,从未受伤过。”
这可从不是Charles的论点。但…“伤害远远不如夺走我为之奋斗的一切。”
这也许不是Erik想要的答案,但确实如他所料:“我希望能给你最好的,而且我真的,实在地相信,一旦尘埃落定——如果你让自己接受这已成定局的一切——你会比现在更快乐。一旦你弄明白我是想让你帮助我统治——你应该明白,你已经有能力改变更多生命。”
这是他已经拥有的能力?搞笑,他脑海里的印象中,只有Erik愿意,他才可以做他被允许做的事。“如果我们想要的是同样的东西,或许那会成真。但你从不让我推动变种人和人类平等。你也从不让我将权力分归各个区域。”
“是的。所以为什么不试试我们都想要的那些东西呢?”
为什么?因为目前那些东西弥足可贵。”我不想谈这个。”不要现在谈,以后也不要——但特别是不要现在谈,如果Charles必须要像一个懦夫一样逃避这一切…他会将其称之为策略。
看起来他们达到了共识:Erik很快地放过了这个话题,尽管没有足够证据表明他以后也不会想讨论这个话题,至少现在他有更迫切的希望。
比如做爱。
简直棒。
“我觉得你不知道我是怎样看待你的,”Erik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他挪了挪臀部,他显然有些不舒服——这张床是确确实实质量上乘:动静一点都没有向Charles那边扩散。“我们已经有连结了,是的——而且我们今晚就要彻底完成连结——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将你视为弱小。生育孩子并不使你脆弱,Charles,它也不会让你变成女人。我之前怎么看待你,现在还是怎么看待你的。”
他说的这些绝非事实。Erik意识到Charles是繁育者的一瞬间,事情就都变了。当他们在帐篷中醒来——Erik将这个念头深深印在脑海中,他有权利为所欲为。他们不像以前那样平等,而世界上所有的甜言蜜语——以及Erik的妄想——都不能改变这些。
被子的沙沙声吓了Charles一跳,他抬头,看见Erik靠得更近——而且也更专注地审视Charles的表情。“你想看看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情形吗?”
不,但…好吧。他永远不会知道。Erik见到Charles的第一眼时会像Charles的第一眼那样被吸引住吗?这也许会是连结的暗示,如果他们是那样有磁力地被吸引住的话。
就算是说声‘好’——这也不轻松。一点都不轻松。Charles的脸皱了起来——他没有闻到任何腐烂的味道,但他的表情就好像闻到了一样——他把头钻进枕头里。如果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不用回答…
但是这种情形总会有的,而且已经变得习以为常,通过Erik自己的推测。“那我就默认你说了‘好’。”他伸出手放在Charles的额头上。“准备好了吗?”
Charles点了点头。推荐本书
于是他们开始了。
Westchester和南方大不相同。举个例子,那里更冷,而且这股冷意渗入当地的人民,直到年复一年累积的冰雪筑起无坚不摧的墙,他们没有老熟人,也没有久经考验的可信度。
对于在南方长大男孩来说,这环境简直令人愉悦。没有人会对他的缄默发问;当他走入集市时,如果他没有停下来闲聊或者微笑,也没有人会惊奇。他的身边依旧有欢乐,但它们已经被切断了,只对他熟悉的人开放,而且,因为Erik并不熟悉这里,没有人会期望他表现得像很熟悉这里一样。
如果Westchester的领袖就是他子民的模板,Erik将做的会更加容易。
Westchester的Charles Xavier。精神感应者。年轻。Erik得到的信息这样告诉他。英俊。格斗水平中等,但是一个极强的策略家,而且这些都隐藏在据说十分亲切、表现好意的微笑之下。他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对手——也会是非常有用的盟友。
但所有这一切都藏在一个漂亮的微笑之下?无疑这对他而言意味着更多:像这样的男人,在温厚的品质和善良之下,总是会有些不为人知的伤痕。如果Xavier知道男人的想法——他也应该知道,如果他是个心灵感应者的话——这样友善的笑容就无法完全自然了。仅是从纸上读到的这几个字,Erik就已经将Charles Xavier定位成一个复杂的人了…而且是一个值得一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