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剂应是卧室里触手可及的东西。 ”他回答歪着头询问的Charles。“我猜你没探索过这抽屉。”
没有。他应该的,但…称之为盲目的信任吧,确信Erik不会在床边桌子上放任何东西,任何可以用于Charles目的的东西,任何Charles认为也许有用的东西。这比简单承认他不想到床以外探索桌子要听起来好太多。他不害怕这些家具。他不。
当很显然不会有一个答案的时候,Erik扬起嘴角浅笑,他朝手的方向点头,向Charles拿着润滑剂。“那么,继续。”
做什么?随意地用手指打开Erik,悉听尊便?这似乎…不对。但Erik的肌肉,下背部——他总是有触摸的欲望,到现在也没有消散多少。
略微发抖,他伸手从Erik那拽出润滑剂,拿自己手里。
Erik笑容的锋利程度足以把一个人钉得死死的。
同样:将视线从脱衣服的Erik上移走也太不容易。一颗纽扣爆裂,拉链下拉,拉扯袖子露出肩头,衣服落在地上…像是有一股乱流穿过,他觉得房间剩下部分都陷入了迷幻的境地…
直到Erik拉扯着,腾出一只手,以泛起波澜的情感切断这幅景象。
这很荒唐,一切都是汗涔涔的,润滑剂的瓶底潮湿,以及——他的眼睛也是,当他将视线移开Erik的时候。
不要想这些。
这的准则和女人的没有多少差别,对吧?除开要有更多准备。Erik看起来并没有多紧张,足够优雅地转身,在床垫上安置好自己。当显得不够完美的时候,他调整肘部的角度,陷在枕头里,使自己稳固。以及——噢,还有一幅画面,Erik拿了一个枕头放在臀部下面,撑起自己,展示着屁股。
稳住。这…没多奇怪,考虑所有一切的话。Erik之后会对他这么做的,生物学上也没有什么阻止反转的。只是,这其中有一丝不稳固的迹象——一种奇诡的,相反的谬误,渲染这伸出的动作,也是开始显得极其困难。
但Erik…非常漂亮。
他用膝盖朝前挪,直到离Erik更近——不,这不是个好主意,抬起臂膀,伸出手…
他以轻柔的触碰作为开始,用手指扫过Erik脊背的凹槽,轻轻拂臀部的曲线。这其中有惊讶的暗示:Erik颤抖着,Charles荒唐地觉得这和马试图赶走皮肤上的苍蝇差不多。但Erik很快就静下来了,弓起腰用臀部去贴合Charles的手。这不该是如此甜蜜的,不该这样触碰,感知Erik皮肤那略微粗糙的质感,不如他自己的白皙。
“我——”
“你很棒,Charles。继续。”
“你以前这么做过吗“
“让别人上我?没。但我对别人这么做过:非常知道这效果有多好。”
这是怎么起效的?这根本不起效。在沙场上的男人们夜里感到寒冷寂寥,同盖一床被也不是没听说过的,但这也只不过是紧张的一种迅速释放。两个守卫者之间存有实实在在的感情是不可能的。两个不繁育的男人?那好。但永远不会有任何原由,有人能操Erik,且不超出常理。以及,如果Erik说的是真的,他也不会多费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