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但……这不是一个拒绝,看着也不像Erik已经否决这个主意的样子。正相反:他似乎在等待,端详着Charles并且权衡利弊,如同他在战争期间对Charles提出的想法所做的一样。
“如果你想上一个毫无反应的身体,那么就用尽一切手段,Erik,继续进行你所做的。”
他们都不想要那样。毫无疑问,否则他们不会有这样的谈话。必须——必须有一些什么——因为如果Erik决定了一些他于情于理都没有权利决定的事情,在战争的情势和作为失败者的前提下,拒绝Erik是完全不可能的。
因为失败者没有权利。胜利者决定权利。
Erik决定权利。
所以……想一想。就这么讲条件——什么是可谈判的,可容忍的?Erik是引人注目的:他的外表,他的动作,他的思想。从习惯出发——那些一起在帐篷里度过的日子,Erik曾经——的时候——让需求变成了一件具体的事情。如果想得到些什么,那么就必须是可以一直容忍的事情,而现在这就是可以讨价还价的部分。
和Erik上床这件事。不是Erik不想,鉴于现在的情况,如果情况可以改变……
“我想要你,”他轻柔地说,从胸腔里挤出这几个字,用一种可以诱惑Erik的轻柔的语调。最棒的谎言,毕竟,大多是事实。“但是我不能这样,如果这里面完全不是我的意愿。你想要我愿意,如果我不能选择的话我无法愿意。”
倾得更近一点,他伸手环住Erik的肩膀,正好在他脖子的位置,手掌贴合,用拇指轻轻揪摩挲着那一小片皮肤之后轻轻拉扯着。他的手腕弯曲着,在松懈之前不断爱抚:Erik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但现在几乎没有那么约束了。
而他的脸……
这是欲望。这:张力爬上了Erik的脸上每一条纹路之后牢牢地固定着,掩盖了他的悠闲,抿紧嘴唇的薄成一条线,从他嘴里说的词语模糊而微弱,不像正常状态下潜伏在他眼中的精明。
他在等待。他有耐心。他在倾听。
“如果你想让我选择你,你必须让我自己进行选择。”
Erik的舌头舔舐着他的下嘴唇,随着他的嘴逐渐张开,弄湿了它。当这些话说出来的时候,听起来是嘶哑的,一点也不像Erik——这样没有信心,脆弱而小心翼翼。
出奇制胜的方法往往不合情理。
“你会选我吗?“
这是一个问题吗?Erik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会的,Erik。我倾尽了所有选择你。”
Erik的嘴唇剧烈抽动,他抬起头——一切已经不言而喻。
你试图否定自己的选择。
这是真的。他是否定了。因为Erik试图掌控其他所有事情。他仍然如此。这是牢笼之中的选择,但如果Charles可以使墙壁离他更远一些,他可能就能够把笼子扩大到世界这般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