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关注这一点可远比审查像这样的侮辱更吸引人——虽然他从未直接听到过这样的侮辱,Erik也禁止别人对他说。或许是出于好意,鉴于上一个例子。
不适合战争?他赢得了战争。
“好吧,我想我们可以之后再谈这个话题,Frost,鉴于显然今天你是我的看护。请尽量跟上我的论理里,尽管如果我们要用你的逻辑并且假设因为你发现我有子宫所以我的智商严重下降,这论理可能会不是很正常。这种逻辑,当然,无懈可击。”
这一次,就连Erik都不打算忍住大笑了。Frost看上去已经准备好把他们两个人的喉咙都撕开了。Azazel可能还会打算忍一忍,如果那只是因为他脸上享受看戏的心情表现得太明显,而即兴演出的气管切开术会很快完结这出戏。如果他原本就不是红的,他很有可能现在就已经是了,因为他是如此用心努力地憋住他的大笑。
Erik拍了他一下,尽管他的手久久不想移开,承载着所有面对即将到来的分离的后悔,他还是把Charles推向了Emma。“去吧,亲爱的。”
就像一个孩子般被推出去,是的,但——也真的是。不知怎么的,Erik成功地侮辱他多于Emma。更不要说,如果他想要的话,他可以轻易取走Emma Frost的性命。Erik那天在皇宫里阻止的事情,他现在允许它发生了,如果这就是Charles想要的话。他愿意放弃一个有价值的财产而不过为一点内心的平静让路,如果这就是内心平静的代价的话。
这真是血腥残忍却古怪地甜蜜,以及非常,非常Erik。
这也完全毋庸置疑。就像他会炒翻了Emma Frost的大脑——不是当他就这么直白地想的时候,这一点,当他猛击她的脑子的时候也没有人会争辩。
她没必要知道Charles其实并不想伤害她。
她生气地转过身,尽管她非常有尊严地一言不发——她向营地走去,完全无视她身后的人有没有跟上。毫无防备的以多攻少?说实话,她今后必须做得更好。
他没有动。
等到她注意到的时候,她已经走出好几步远了,而他们间的距离让她不得不转过身来扯高嗓子喊,“我可没一整天的时间,甜心。”
他抬了抬眉毛。“事实上,就我所知,你有。”
Erik在他身后被笑呛了一下,这绝对不容听错,如果他刚才听错了,连结上泛起的温暖的欢乐也确定了这一点。如之前般令人不安,希望他会去感受Erik情绪的倾向会调整自己,让它变得没那么伤人感情,但——这不知怎么的让人喜悦,感受到Erik的认可带来的温暖,知道如果要不是现在,他们会有一样的想法。
这已经发生了有一段时间了。
该归功的还是要归功于Frost:这一次,她没有上钩,而是选择了封住了脸上的表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双手撑在腰臀上方,一边扭着凸了出来。对她而言太糟糕了:这个世上所有偶然的判断并不会让她变成一个更好的心灵感应者,也不会补偿她在这里失去的东西,更不会弥补智慧输给他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