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我可以让Azazel策划出一种使得他让我来陪同你的情况。”
见鬼。他没——她不能——
Frost露齿一笑靠向前方,手肘撑在膝盖上,用手捧住她的下巴,她看着他的方式几乎要使人厌烦,懒洋洋地半眯着眼。但这也是一种假象——她眼中的光芒有一些太过闪耀,而不管是否带笑,她嘴角的弧度都表现出了真正的愉悦。
他过于猛地开启了防御以至于他的脑海里起了震荡——而,噢,那可不怎么令人愉快,一点也不。
“放松,甜心。我没有读你的心。但是...你刚刚想得太大声了。有一点无礼,你觉得呢?”
把Erik屏蔽在他的思想之外——连结使得他们的思想很容易交融——那可下了好大一番功夫,顺理成章地他就需要抵消掉其他地方的防御。当然通常这不存在问题?不,也不尽然——迅速地在他的防御上戳刺一下足够抵消疑虑——但是像Emma这样的一个心灵感应者可以捕捉到任何他泄露的信息...尤其是假如她正潜伏在他意识的边缘,期待着类似的东西,然后守株待兔。
该死的谁教她这样做的?!
“为什么你那么想要和我谈话却要那样做?我确信你还记得我们上次见面并不是一次愉快的经历。”
她耸了耸肩,眼神掷向Monroe,但片刻之后又回到了他身上。“你知道,你像这样是犯了大错。”但是她不能太生气,如果她大发雷霆,她治愈创伤的方式就如同是伸直了手给她的指甲来了个全面检查那般无用,她不会喜欢她发现的东西:她皱着眉头,撇了撇嘴,接着注意力又回到了他身上。“关于你和Lehnsherr攻陷Genosha那天你还记得什么?”
谢谢了,他不愿回忆一大堆混乱的细节。“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告诉你那些事。”
眼神又投向了Monroe,这一次,她们的视线交流更久——足以让Monroe简略又轻微地点了一下头。Frost只是叹了口气。“甜心,”她慢吞吞地说道,转动着眼珠,并且显然厌倦了久坐,一个令人羡慕的流畅动作站起了身。人们能够说出的喜爱Emma Frost,而且,不管什么情况下,她都体态优雅、神情自若。“你已经清楚地告诉了我在你占领首都时候发生的事情。你只是不记得了。”一只手覆在髋部,注视着他——带着同情?“我是说:你不记得你告诉了我,而当然你也没有回想起那一天发生的一切。”
身下的椅子冷不防变成了纯钢制似的,所有的舒适荡然无存。别再来一次了。不能再发生一次。隐藏的回忆,Frost知道的事情——这是一场不该开始的博弈,即使开始了,Frost也是最最不可靠的同伴。
她已经搅乱了他的脑子一次:绝不能再一次。
“我猜你接下来要跟我说我向你吐露过,你会帮我唤回这些记忆,只要我放你到我的脑子里来。”
她的嘴角勾起一个冷笑。“别搞笑了,Xavier。我们对彼此并没有多少好感——我很欣慰,这不是一件能在特定时间基于你的已知或未知而改变的事情。我的意思是说:在过去的一年里,那对我的品位来说也差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