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k过去做的事在将来会成为隐患,这一点不难推测。但要去查明真相吗?这一点很难了。Erik对大多数人来说像是一本闭合的书一般神秘莫测。
几乎所有人。
因为自己被排除在外而感到高兴不是正常的反应。Erik,就单单凭借他过去的叱诧风云,就应值得把他的过去装在金色的盆子里高高侍奉——这,某种程度上就是他正在做得。询问任何有关他过去的问题,就可以得到答案。这可不是一个糟糕的结婚礼物,尤其Erik的过去是如此的价值连城。
但……这种有问必答的自由只对那些知道要探求什么的人来说才真正有用。
可能是Frost。就是Frost。
而且,该死的,她知道这点。Frost像一只得到奶油而趾高气昂的猫咪。挂在她的脸颊上沾沾自喜的表情缓和稍许,但是她的脸上依旧流露出了一种自鸣得意。
“快说,我相信你。”的确这里没有理由去认为她在撒谎。她所说的合情合理。“但这依旧不意味着——”
“我曾经潜入过他的大脑。”
什么?
这……非常令人震惊。这一声称就好比——还有什么更简单的回应去应对这信息量过大的炸弹呢?还有什么她想从Charles嘴里套出来的么?她说的真假与否应当别论,对她偶然的承认毫无帮助:假使Erik迫切得想要封锁住Frost所知道的一切,那么世界上最不应该告诉的就是这个人的丈夫。
这也就是说:她说的是真实的。没有确实的东西可以去证明这一点——没有事实去验证——但是这种感觉没有错。事实混合这Charles对Erik和Frost的了解,让他有了这种感觉。
这并不足够。总之,这只是一个开始。
“我所见的大部分,我想他已经亲自告诉你了,”Frost耸肩并承认道。“有关个人的细节。我确定他一定不想让你知道他和Shaw的具体对话。我想要是郡守的群众听说了他的所作所为,他们也不会像现在那样尊敬他。Erik有极好的机会去避免这个事实,但是这终究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所知道的可能不会对他造成伤害,但足以对他造成障碍。”
“如果事实如此,你没理由无缘无故告诉我。”
她眉毛向上提,很容易想象她看他就像一个被她不幸教育的典型迟钝木鱼的小学生。“别傻了,Xavier:告诉你并不等同于公之于众。告诉你,Lehnsherr的秘密仍然是安全的——与此同时我得到了额外的保护:你知道如果我突然离世,你会不得不直接得去面对你丈夫。这会使你们之间产生有一道隔阂。当然Lehnsherr不想这样。”
这是实话。但是这并不使这场博弈的风险变少。Erik对婚姻上的挫折已久经沙场,如果这意味着保护Charles的名誉,他会很好得权重得失。
“现在你还什么都没告诉我。”
Frost的面颊染上些红晕。但这不是尴尬使然,反而看上去像兴奋,或者说得更妥帖些,像是热情所带来的炽热。她比任何人都乐意见到Erik失败,有信息在手更是一个极佳的把柄。
“你的丈夫在敲门寻求帮助前的六个月一直和Shaw关系紧密。你从未质疑过为什么Shaw的众多人手甘愿投降并步入Lehnsherr的麾下么?”
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会质疑——Erik的眼睛还不至于漂亮到蛊惑别人失去理智。虽然他们的连接如此亲密但这并不能保证他们把一切毫无保留展现给对方。
不。这一点在之后也许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