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在的。”
Charles扭了扭手,总算是让手腕恢复了自由。“我不在。我是不会帮你的。如果你想养个读心者宠物,那你还是和Frost保持联系吧,虽然我知道她手里也握着一些对你极其不利的信息。”
“她展示给你看的那些事——我都会告诉你的,只要你问。”
“我怎么想到要去问这些事呢?”
Erik耸耸肩,但意思已经表露得很明显了:他叹了口气,又重新倚在沙发上,Erik枕着靠垫,闭上了眼睛。“你不会想到的。我明白。但这个——我不是怕你指责我。我从没想过要瞒着你。但并不意味着我很乐于说出来。我为了服侍Shaw所做的事都非常残忍。我很清楚也不愿意回首这段往事。但我从来不曾担心你会因此而责怪我。”
“我并没有因为那些事责怪你。”Erik的很多所作所为都值得谴责,但是他受到Shaw的命令所做的事却并不应该归到这类中。“你出卖我来压制Frost的力量实在让我很生气。”
“我以为那会对你有帮助,我真的以为那会有助于你面对她。”
“我确信你是这么想的。”动机总是不必那么单纯,对于Erik来说就更是如此了。“但这也改变不了整件事的性质,你利用了我。”
Erik的表情凝固了。很好:很显然他没有用这样的方式来想过问题。是否知道犯罪前的憎意对于结果来说无足轻重,但是不知道会让人心里好受一点。
“如果是这样,我很抱歉。我的本意并不是伤害你。”目前至少他还知道自己不该问该如何补救。因为即便如此也没有结果。“如果你愿意费心听两句,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瞧瞧,这就是他们正在做的:错误引导,提供一两块小点心来弥补取消的晚宴。而Charles的心已经失望到不愿去想弥补措施,而是开始思考Erik要听到什么才会开始提问。
这次与Frost相关的风波还远远没有解决,在这个问题上兜圈子也无所进益。正因为Erik选择了这个错误的话题,也许会有相应的补偿——一份令人愉悦的“和平献礼”。如果是这样,也还值得一听。也许他们可以过段时间再聊聊Frost的话题。
Charles点点头。
“那么?”Erik问道,一边把手绕到沙发的背部:近了,非常近,只差一点点就要搭在Charles的肩上。
他允许了这一切的发生。不管是抚摸,还是提问。或者这意味着默许了什么无法定义的东西;他又伸手拿过威士忌,啜了一口,又放在一边,继续等待。
“这座城市,”Erik一边开始了平静的叙述,一边用手指掠过Charles的肩膀,满怀爱意地轻轻勾勒出他衣服布料之下的曲线。“有一种说法称它本身就是要投降的。这种说法虽然有用,但比起我们需要的还远远不够。在各地逃窜的叛乱分子人数在逐步攀升。他们很有可能会扰乱我们的补给线。如果我们拿下了这座城,这群人暂时还构不成什么威胁,但我们很有可能会因此无法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