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但是…确实有才华而且令人愉悦。
“那个原来是什么?”Charles问到,注视着Erik张开的手掌里浮动着的那块金属。
Erik好像被人抓个现行似的傻笑起来,他可能正因此感到愉快。“不要告诉我,你特别喜欢餐盘?”
Erik真的很烦人。但是很难因为这个原因生他的气。“不是这样。”
“很好。”Erik弯弯手指,那块金属浮动起来,好像它和Erik的手指正用几条看不见的线相连。“你说一个形状,我就做出来。”
变种能力是令人感到惊奇的东西,而且以任何人的标准来看,Erik的能力都令人震惊,是一种不能被完全理解的美丽。必须亲自用眼睛看:语言无法描述,而即便亲眼所见也不能了解它的全貌。Charles经常坐下来什么也不干,喝着酒,看着Erik使用他的能力,愉悦地欣赏着这令人惊艳的能力。
因为在闹变扭就拒绝欣赏Erik的能力吗?这不值得。
“正方形。”
Erik笑了起来,笑声里渗透着喜悦,他已经将金属变成了有棱有角的平面。那块金属在他的手中浮动着,渐渐变成一个完美的正方形。他比上次两人一起做这个游戏的时候速度更快了,那是在Shaw被捕大约一个星期前。他一定练习过了。
“星形。”
正方形向里弯曲,同时变平,伸展出六个尖角。“太棒了,”Charles呼了一口气,用一根手指碰了碰金属的边缘。Erik以前做这个的时候,他一次也没有摸过,他不太确定会发生什么,但是似乎不应该是这样:金属的线条完美流畅,没有一点凹凸不平的地方,也没有任何切割的痕迹。
“长方形。”
这次在Charles的指尖下,星形从三处向内坍塌,整体变厚了,紧接着一个长方形在他的手下出现了。它浮动了几秒,滑向他的掌心,像是充满爱意地,落在他的手掌里。
太棒了。虽然Erik原先也给他表演过这些,但这次不同,能同时抚摸到Erik和金属实在是太奢侈了。这种感觉已经不能用吸引人来形容,冒险进入这块未知的领地让他想找支笔做些笔记,以便以后还能奢侈地多次体验。为什么每次Erik移动,金属就会弹起?为什么它会受到Charles的触摸的吸引?又为什么Erik通常在金属成形的那刻激动地颤抖,但是几秒钟之后真正做好的时候又疲惫下来,完全放松呢?
“你能把它分成细线吗?”推荐本书
“当然可以。”
这话的意思是他以前没有试过,或者是他想表现得温情脉脉。后者的可能性更大:Erik对金属的掌控能力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极其强大的,而且他也不太可能从前没试过把固体切分成一条条的小块,就好像是在空气中做出一碗漂浮着的金属意大利面。虽然…可能他以前这么做的原因不是出于像今天这样的目的。
不可能有太多人会要求把金属细线缠在手腕上,但是Erik现在很愿意这么做,他让金属慢慢地在Charles的手腕上滑动,紧接着让它的尾端翘起:整条细线首尾相接,融为一体。
“聪明。”如果他的声音有一点过于兴奋,好吧,任何人都会这样的。
金属滑落下来,Charles伸手去接的时候落在他的掌心里。他太过注意编织,而几乎没有注意到Erik把他托起来,形成了端坐的姿势。当他的背部滑过Erik的大腿然后掉落在另一边的抱枕上时,轻微的碰撞稍稍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但他很快坐好,飞快地怒视Erik一眼,用背抵住沙发扶手,又继续轻轻拨弄起那块金属。
太神奇了,Erik是怎么将它焊接得这样天衣无缝的呢。没有任何热源让它们更具可塑性:只有Erik,让它们在指尖舞蹈。摸上去有一些温暖:一定是连续弯曲加工产生了这样的效果。
“很多的球体,”他说道,想再次感受金属在指尖下变化的瞬间。
金属并不是唯一变化的东西:Erik改变形状的时候又紧绷了起来,仍是只用一只手,他的另一只手揽住Charles的肩头。Erik是什么时候靠得这么近,让他们俩挨得这么近的呢?他的眉毛就在Charles的太阳穴那儿,稍微转了一下角度,以便自己能关注金属的变化。
“哦,那是——你练习过吗?”Charles从空中抓住其中的一个球,看着它滑入掌心,享受着顺滑的感觉。剩下的球还在空中绕着圈,有一些时不时会碰到他的脸颊。大多数人也许会觉得这一切有些可怕。有足够的理由害怕这些自己无法控制的金属,特别是当它们离自己的脸如此之近,轻而易举就能一击致命的状况下。如果不是Erik,而是别的什么人在操纵这些球体的话,他也会非常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