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被黑暗笼罩着。就这么简单。一点都不像Shaw,那个自甘堕落的男人:Erik不是虐待狂,而是一个实用主义者,做着他相信需要做的事情,尽管没有从这片混乱中获得快感。Shaw,虽然——夜晚因黑暗中漂浮轻佻笑容的幻象而惊醒,并记住剑刺入腿的痛苦和静待生命流逝的恐惧,黑暗又鲜红,沉入泥土……
那不是Erik。是不一样的。那并不好,但那是不同的。
“你不明白,”他对Hank说,抽动着嘴角向上弯起:一个歪歪斜斜的淡淡的笑是所能期待的最好的了。“我很高兴你不明白。我没有对有人能够理解抱有希望。”
Hank把手插入口袋。“那你……要按他说的去做?”
他还有依恋——知道Erik有他的优点——和不理智的愚昧:“只是这些我不得不去做。但我想你真的在问些题外话。”
“我想……”
“你想知道,如果我有机会,我是否会扳倒他。”
“是的。”这就是Hank:他的确定格外强烈。强在该强大的地方,这个Hank McCoy——他很高兴知道这点。
“不留余地。”
那一定是Hank所希望听到的:他做不到面不改色地撒谎,他的表情柔和的太快不会是在作假。就像是真正地解脱了的样子。“那……那太好了,先生。我的意思是,我觉得这样很好。”
这算是奇怪的抚慰吧,实际上。如果Charles被允许这么做,有种Hank的赞同可以迅速变为喜悦的感觉。“如果你不介意,Hank,下次你再来的时候,能否给我带一些阅读资料?我不在乎是什么,只要是你的研究就行。”如果他要求的话Erik会给他书籍,但是Hank的研究听起来太迷人了。“我知道我不会立马就理解透彻,但正好会留有问题下一次来问你,嗯?“
“当然了,先生!”有着这样的热情,Hank挥去关于这可能会很困难的顾虑。很可能,Hank与Charles一样渴望一个在科学方面可以交流的伙伴。
“那么,谢谢。”
冲着门点点头,他给了Hank一个温和的笑容然后往回走了几步,朝着他儿子的方向。Hank接到示意然后走向大门,没有犹豫地向Charles回报以微笑。在当今世上找到一个如此坦诚人非常难得:大多数人都隐藏着自己的热情和善意。
“很高兴见到你,Hank。”
Hank停下脚步,半跨出门,只能看到他的脑袋。“我也是,先生。”
没那么高兴地目送他离去,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Hank只能待这么久,以免有人开始怀疑为什么一个医生会在Charles房间里待这么久。他需要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让他生病的谣言开始流传。Erik可能挤不出时间陪他——在他明显想要Hank陪伴他的情况下——但他可能会对于他丈夫不牢靠的健康状况有些许不高兴。
但是都没关系。多一点拜访会让别人更容易相信他和Hank已经建立起了友谊。Erik很快就会回来,并且,基于他鼓励Hank来做繁育科学,他肯定不会反对一次实验室之旅。这样的事情Erik是容许的:没有真正的政治影响力,但是很有趣,也可能是有利的。是纵容,说实话。
Charles抱起David,将他的头埋进自己的肩膀。他的孩子虽然睡着了,但不可否认他沉甸甸的小身子很令人安心。他没有多想便抱着David开始转圈,一圈变两圈,两圈变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