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的衣服,也不知道昨晚他有没有吐自己一身,即使没有想必也是酒气冲天。
这个奇怪的妻弟可能出于某种为他姐做主的心理,恶作剧地把他扒光,还藏了起来。好一点的情况是他贴心地把衣服送去干洗了。
不管怎么样,这人都有问题。方理分析完毕。随后淡淡的再次问他:“之后我的衣服呢。”要是他还是不老实交出衣服,他就只能打电话托前台帮帮忙解决他现在的问题了。
李子新有些不开心,方理明显不当他一回事。
他脸沉了下来,不客气地喊道:“喂!你就想这么算了?”
“不然呢?”方理反问,接着说:“年轻人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要真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我会老实报警,你放心吧。幸好你没给我这个机会。我就不计较你的恶作剧了。但到此为止,ok?”
“你和我姐夫的事......”李子新不甘心的喊道。
方理看着他,淡淡又不可反驳地说:“那是我和他的事,与你无关。”
李子新眼里有了一簇火焰,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当然关我事,他是我姐夫,我姐的丈夫!我绝不允许你们欺负我姐!”
方理看着他,笑了一下,随后正色道:“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不过是一个外人。我并不欠你姐,你对我吼什么?至于你姐夫有没有,更不关我事了。你不如问问当事人吧,和我说半天也没个准信啊。还有你再不把我的衣服给我,我只能打电话给你姐夫,让你当面问他如何啊?”
李子新抿着唇,瞪着他。他可不想把事闹得太难看。毕竟他姐答应了高宋,他会好好看着方理。要被他姐夫知道他这样对待他的贵宾,怕她姐在高宋面前不好说话。
他实在想不到方理是这样的,他不该心虚吗,在自己的好兄弟婚礼上暴露自己的念想。为什么一副完全不在乎别人知道的样子。
这时,突然有人敲门。方理走了过去,打开门。是酒店的服务人员把干洗好的衣服拿过来了。
门关上后,方理拿着衣服对李子新扬了一下,说:“谢谢啊,没有酒味真的太好了。”说着就走去了浴室。把浴袍换了下来,穿戴整齐出来了。
“那就再见吧,小孩。”方理出来穿好鞋子,对里面的李子新挥挥手。
“我不是小孩,你也没大多少吧。”李子新不悦道。
方理眉毛轻轻一挑,李子晴才23出头,她的弟弟至少少于23。以三岁为一代沟的话,他们至少隔三四个沟去了。
方理语气平淡地说:“我和你姐夫是同学。”
“不是吧......”李子新眼神诧异道,毕竟方理看着那么年轻,即使他说是自己的同龄人,他都会信的。他想了一下,他姐夫好像三十出头,竟然比自己大了十年多?李子新,今年才二十一而已,正读这个城市的重点大学的,今年大三。
方理笑了笑,被误以为年轻小,也没什么不高兴的,他说了一声:“再见吧。”正想转头离开,被背后的李子新叫住了。
“等一下!”李子新追上来,他直直盯着方理。
“还有什么事吗?”方理客气地说。
“我叫李子新,除旧迎新的那个新。”李子新说,眼神很郑重,仿佛在说一个很重要的事,是一定要好好记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