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话这么说虽然也没差,可总觉得好像会甩不掉小白脸的称号啊!
宫玉在代如颜的美颜攻击下,差点丢失最基本的思考,连忙缓过神来说:“阿颜难道就不考虑给我一点别的提示吗?”
“提示?”代如颜像是意外的看了看宫玉,而后颇为无奈的说:“我可是都已经算是直接将答案告诉小九。”
答案……在哪?
一脸懵逼的宫玉静静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玉佩,认真的摸着玉佩,可也没看出来玉佩上面写着什么秘语之类的啊?
对面的代如颜喝着茶水,满是笑意的望着那满是认真的宫玉。
虽然已经养伤四个月,可宫玉脸色还是要苍白许多,唯独那明亮的眼眸里看着确实精神许多。
就这般宫玉捧着这玉佩大半日,直至外头暗了下来,婢女们设着饭菜,宫玉也没心思吃。
入夜后船舱里亮着灯,窗外繁星满天,蝉鸣声不停歇,若不是船在细微的晃动,宫玉都险些以为这是在某处山林居住。
两人闲来无事的下着棋,宫玉手执白棋,代如颜一如既往的执黑棋。
一心两用的宫玉,一手握着温凉的棋子,一手摸着那玉佩。
对面的代如颜则全神贯注在棋盘上,宫玉犹豫地问:“阿颜能再给点明显的提示吗?”
“什么?”代如颜落下黑棋,有些未曾明白的问。
宫玉举着手里的玉佩说:“我……说能再给我点更明显的提示吗?”
“不能。”
“这已经是最明显的提示了。”代如颜饮着茶水说。
“可这玉佩上面什么都没有啊。”
“小九……”
“怎么了?”
代如颜放下手中的黑棋说:“夜深了,这棋局留着明日再下吧。”
哎?宫玉忙唤道:“怎么突然就不下了?”
“小九真有想要下棋的意思吗?”
“当然。”
“那小九不妨看看你这棋局可有活路?”代如颜微皱着眉头,指尖弹了下宫玉的额头道。
宫玉这才缓过神来看了看这棋盘,方才发现这白棋都已经四分五裂,全然就没有一处成气候的。
不禁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我这不是满脑子都在想玉佩的事去了。”
“那你还要我陪你下棋?”代如颜挑眉似是不悦的看向宫玉。
“我……”
宫玉支支吾吾地说:“我想不出这玉佩来,今晚肯定睡不好,要是睡不好,伤口就好的慢,而伤口好的慢不就……”
“不就什么?”
“不就容易没精神,到时候容易耽误我们的婚事啊。”
原谅宫玉只能这样瞎掰了。
代如颜却伸手又弹了下宫玉的额头,这回力道可就有点重了。
宫玉吃力的捂着额头,还未询问为何代如颜要使用暴力时。
便听代如颜冷漠无情的说:“小九今晚不许偷偷来找我。”
“为什么?”
“不许就是不许。”
代如颜一脸严肃的说着。
宫玉只好示软地伸展着手臂,轻拉着代如颜的手低声道:“我错了。”
“你错在哪了?”
“我不该胡说八道,对阿颜谎话连篇,真是罪该万死。”
代如颜眉头微松了些,指尖反握着宫玉的手,眼带笑意的说:“我不需要你罪该万死,今晚就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壁思过吧。”
“我不要。”
宫玉满是无辜的眨着眼望向代如颜念道:“这夜晚这么长,阿颜怎么忍心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呢?”
“胡说八道。”
“真心话!”宫玉捧着代如颜的手不肯松开说:“而且要是回都城就算安排婚事,少说也得要一两月,岂不是要好久好久才能跟阿颜睡一块。”
“小九……”
“嗯。”
代如颜无奈地望着宫玉低声道:“你这般岂不是在耍赖?”
宫玉眨了眨眼装作听不懂说:“我没有,只是想阿颜再给我一次机会。”
“那你且松开拽着我的衣裳和手。”
“我不。”
宫玉理直气壮磨蹭捧住代如颜的手说:“阿颜答应了,我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