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冬日里天寒地冻,吃些才舒服啊。”宫玉捧着茶盏小口的饮着茶水应道。
代如颜夹着香菇入锅说:“冬日里喝暖汤已足以暖胃,你整日吃的这般辣,对身体也是不好的。”
宫玉却觉得对于除了鱼肉,旁的肉绝不会自己吃的代如颜来说,自己吃啥都是会被念叨的。
傍晚时宫人忽地来报道:“陛下,顾大将军已携众将士归城,如此正在殿外候着。”
“宫良何在?”宫玉捧着汤碗问。
“已被压入大牢,听候陛下发落。”
宫玉喝尽碗里的汤,起身说:“我去大殿一趟。”
代如颜放下汤碗应着:“我也去。”
“阿颜去做什么?”
“难道我去不得?”
额……
这话里还真的是危机四伏啊。
两人一同回了大殿,夜深时宫玉设宴款待众将士,觥筹交错时顾卿饮着酒将目光探向宫玉身旁的代如颜,而后移开视线。
深夜宴会结束,宫玉提笔正在写封赏诏书,参战近半年这些将士倘若不好好安抚,或许有顾卿的撑腰,也会是件棘手的事情。
沐浴出来的代如颜半躺在床榻手中捧著书,烛火微明,侧头看向那一方正坐在桌前的宫玉。
好一会,也不见那方人走来,代如颜轻声唤着:“有何事需这般深夜思索?”
宫玉停了停笔,看向正望著书的代如颜应道:“我在想顾卿如今已是身居高位,再封侯爵会不会不合适。”
“自然是不合适。”代如颜合上书说:“他手握不少兵马,又是大将军,如今在朝堂上已是高官厚禄,倘若再封就有些功高盖主了。”
这事宫玉也考虑过,不过顾卿是代如颜的人马,宫玉处理起来多少要顾及些代如颜。
代如颜将书放在一旁道:“夜深了,你还不上来?”
哎?
宫玉愣了愣,只见代如颜已然躺下,忙放下手中未写完的诏书,走近床旁。
却没想刚才还热情的人,这会已然闭上眼,宫玉小心的躺在一侧,轻扯着被褥唤道:“阿颜……”
“何事?”代如颜仍旧闭着眼应话。
近些日子代如颜葵水来了,宫玉安分的很,如今心里痒痒的很,捉摸着时间应当葵水已经走了才是。
可这般想着,宫玉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才是,无奈的望着代如颜,心想这要怎么说啊?
辗转反侧的宫玉凑近了些,色胆包天的想要一亲芳泽,却没想到代如颜忽地睁开眼。
吓得宫玉心脏都快停了,尴尬的缩回被窝说:“我……什么都没做。”
代如颜未曾出声,宫玉冒出头来,只见代如颜侧躺着正看向这方。
这感觉就像是做贼心虚一般,宫玉心里七上八下,又安慰着都已经这么多年,就算吵架也不至于连亲近都不给了吧?
更何况代如颜近些日子温柔的很,这般想着宫玉又大着胆子起来,凑近着与代如颜对视,轻啄了下那薄唇。
“你……刚才怎么突然睁开眼,都吓到我了。”宫玉稍稍拉开距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