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峰却不再多言,嘱咐他注意水电燃气安全,就赶去机场回家哄老婆。
宋朗愣呆呆地在客厅里坐了半天,也没明白他爸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晚上,沈知非跟他一起回到这儿,他才缓过神来:“我靠!他们这是答应了吗?!”他激动地攥住沈知非的手,急切的求证,“是不是点头了?!老爸怎么知道你来的?肯定是老妈跟他讲的,可他怎么知道我知道你来了?他那副语气——”
话没说完,他被沈知非温柔地噙住双唇。
宋朗顿了一下,开始热烈回应,双手双脚齐齐上阵除去肌肤相亲的层层阻碍。
沈知非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然后俯首去吻他性感的喉结和锁骨,另一手不停揉搓着宋朗的屁股,湿热的舌绕着少年粉红的乳尖打转,继续向下划擦过腰线和人鱼线。
宋朗舒服地哼起来。
他躺在沙发里,一脚搭在沙发靠背上,抬高腰肢方便让沈知非亲吻。
忽然,亲吻的动作停了,小腹上啪嗒啪嗒传来一阵湿意。
宋朗一手搭在额头,笑着轻喘:“操,把你馋成这样了吗?流什么口水?”
沈知非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宋朗这才想起什么,撑起上半身去摸他的脸,果然一片湿凉。
“哭什么啊你?感动了吗?”他笑着去给他擦眼泪,满眼宠溺。
沈知非红着眼圈儿,指尖按住宋朗紧绷的小腹,在那条左侧人鱼线的下方附近有一处刺青,清晰铭刻着他的名字。
第062章
“什么时候文的?”
沈知非用指尖隔着一层稀薄的空气,反复描摹宋朗小腹上的名字,笔迹和他的如出一辙,仿佛是他亲自写上去的。
宋朗回答:“就……过年的时候。”
收到那套五三、发现尘封在钢笔帽里的那张纸条后,宋朗状似平静的过了一天,直到除夕夜的烟花和钟声一齐在空中炸响,他才觉得寂寞。
实在难以忍受的那种孤独。
十年了,这本该是他和沈知非一起过的第十个除夕。
宋朗躺在黑暗里,窗外夜空盛放的烟花根本无法穿透厚重的窗帘。他枕着双臂,想起去年这个时候沈知非伏在他耳边说的情话,一颗心鼓胀又空虚,如悬在云间,鞭炮炸成声势浩大的雷暴,随时要将他撕劈成碎片。
他深吸口气,闭上眼睛,将一只手伸进裤子。
脑子里盘桓着沈知非那张漂亮勾人的脸,耳边是他沾染湿气的喘息,下半身被内裤勒得发疼,宋朗把裤子脱掉,想着沈知非达到了高潮。
即便如此,还是不够,射精过后的极度空虚感让他抓狂。
他急需点什么来自沈知非的东西抚慰。
他探身拉开床头边的书桌抽屉,摸索着找到那支钢笔,冰凉的触感并未让他就此清醒,他现在只想纵欲,想让沈知非填满他的身体。
既然非非不在,那就让他的钢笔来吧。
我是变态吗?算了,不重要,实在太想他了。
宋朗把那只钢笔紧紧握在手中,细长的笔杆和沈知非修长有力的手指一样,他张开嘴,将沈知非的手指含进去,一点点舔湿。
舌尖传来轻微的金属味道,他皱眉将笔杆含得更深,用口腔湿热的温度逐渐将它暖热。
他重新闭上眼,伸手抚摸自己,想象着那双白皙的手抚过他的胸口,一根根勾擦过他的肋骨,在他的肚脐处轻飘飘打个转,然后继续向下,指甲将他的小腹摁陷出一道细长的红痕,最终一把握住他重新勃起的器官。
好舒服。
宋朗咬住钢笔,舌尖卷住湿润的笔杆,仿佛透过这支笔在和沈知非缱绻缠绵的接吻。
沈知非就压在他身上,和他唇舌嬉戏,将手指插入他的口腔让他舔湿,把挺立肿胀的肉棒塞进他的嘴里操弄……他浑身被火烧得滚烫,不由屈起右腿,低念着沈知非的名字,将那支钢笔插入身体。
很痛。
很久没有过这种疼痛的体验,他竟然万分怀念。
我大概是疯了吧。
宋朗仰躺着屈起双腿,微微抬起屁股,这个姿势方便身体打得更开。他扬起下巴,喉结难耐得上下滚动,将钢笔插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