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回来了,骊儿立刻起身迎来:“爷您总算回来了,去了那么久,奴婢都担心死了。”
沈观澜打趣她:“我看你和宣纸玩的很开心啊,哪有担心的样子?”
骊儿不满的噘嘴:“二少爷可别乱说,还不是因为宣纸缠着奴婢说要学编草环。”
徐宴清是真的累了,没有闲心再玩闹。他推门进去,让骊儿去准备沐浴用的东西。骊儿道:“您不吃晚饭了吗?”
“不想吃了,你先去吧。”徐宴清道。沈观澜跟在他后面进来,让宣纸守着门。一关上就把东西放下,抱住了徐宴清。
他还没亲上去就被徐宴清推开了:“等等,出去了一天,让我先洗个澡。”
“不用洗,你都没出汗。”沈观澜说完就要去堵他的嘴,结果两人动作间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桌子,那黑袋子“啪嗒”一声就掉在了地上。
两人都愣了愣,徐宴清从沈观澜怀里探出头来,看着那东西道:“那是什么?快去看看摔坏了没?”
沈观澜不想放开他,就道:“不会坏的,是好东西,等你洗完澡了再看。”
他这么一说,徐宴清反倒被勾起了好奇心:“为什么要等洗完澡看?”
“等等你就知道了。”沈观澜等不及了,把他压到床上就亲了下去,直到骊儿在外面敲门了才肯停下来。
徐宴清被他亲的满脸通红,气息不济的,倒在床上都没力气起来了。沈观澜把他的鞋脱了,将两侧的帐子放下挡着,这才过去开门。
骊儿让两个家丁把装了热水的木桶放到屏风后面去,又把毛巾皂角等物件摆好,准备退出去了才发现徐宴清居然已经躺下了。她疑惑道:“爷您是不舒服吗?”
沈观澜把她往门外推:“你家爷就是太舒服了才起不来的,小姑娘别问那么多,去外面守着就好。”
骊儿还没反应过来沈观澜的话是什么意思,就听门在身后“嘭”的一声关上了。
沈观澜坏笑着,走到床边把帐子掀开,徐宴清已经坐起来了,正低着头整理乱掉的领口。
沈观澜坐下,伸手就去解他的领子:“别扣了,脱掉我帮你洗。”
徐宴清哪能让他白天就胡闹,侧身想躲开,结果被他抱进了怀里。流苏压襟一扯就掉了下来,连着被解开的外衫落在床上,露出一身素白的里衣。
论力气徐宴清是敌不过这急色的混蛋的,可他也受不住大白天的就在沈观澜面前一丝不挂,只得哄着让沈观澜先出去。
沈观澜已经一个多月都没碰过他了,眼下得了那玩具,哪里还有耐心等。见他不肯脱,便直接抱起他,走到浴桶边放了下去。
徐宴清身上还穿着里衣和长裤,就这么被放进水里,衣裤一下就湿透了,紧紧的贴在了身上。
徐宴清身上还穿着里衣和长裤,就这么被放进水里,衣裤一下就湿透了,紧紧的贴在了身上。
他没想到沈观澜居然这么乱来,立刻就要跨出去,被沈观澜按着肩膀。那人的气息又侵占了他的唇齿间,手也沿着他的腰往下滑动,停在了他的身后。
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压到仍会觉得酸痛。沈观澜不敢用力,轻轻的揉着那两瓣浑圆。手指不时的在股间的缝隙处摩挲着,弄得徐宴清心里又升起了那种燥热的感觉。
他半睁着眼眸,神态像是有些醉了,双手撑在沈观澜胸前,一点抗拒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沈观澜掀开他的衣摆,手钻进裤子里轻轻捏了捏,问他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