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柯人却不应他,拿胯贴紧了骨盆,一昧狠抽猛捣,直把那白生生的翘臀肏得在自个身下乱颠,咬牙切齿道:“原你也晓得痛煞苦煞,可知我镇日被你这淫行子搅得不得安生,白日里招摇不过,夜里还来勾缠,又是怎般煎肠剐肚、熬枯受难!”
万红庵被他捣得一颗春`心摇漾,满庭淫`水横流,哀叫道:“殿下只把我放开,往后包管不再去你跟前去讨一字嫌,不然教我一身肉都臭死……呜!”
“小油嘴惯会花言巧语,”孟柯人非但不放,反把手握紧了细腰,将那细白软肉都掐得青紫,“信这鬼话,我莫不作了那上嚼头的驴,任着你牵引摆布!”
抽送约有二百,孟柯人停下暂作歇息,将万红庵翻个个,作趴伏状跪在铺席上,只把个臀儿撅了老高,穴`口已被肏得大开了教人看。
那穴儿红艳艳的甚是动人,裹了粗屌后一时闭阖不上,便不住翕张着吐出亮晶晶骚水来,甚惹人怜爱。孟柯人心念一动,竟埋头舔了上去,舌头拨开褶瓣往软肉里钻。
万红庵失声尖叫,前头那话儿分明未受拨弄,却淅沥沥洒下几点清液来。
孟柯人还欲舔弄那处,一时把淫`水吸咂得啧啧有声,一时又吐下些涎唾,看小`穴儿把它咽下。实在将万红庵作弄得耐受不住了,只见他以肘支地,颤巍巍往前爬着,还未逃出半尺便被人拖回身下,复又耸身插弄。
只是那屌儿这回却知了趣一般,不肯再如前般乱捣乱抽,反是紧插慢拽,轻摇复拨。赤红挺翘的肉刃尽根抵没进穴里,左右攮弄几下,倏尔缓缓抽出,只留个顶滑棱阔的龟`头在穴`口,半顶半磨。
万红庵的身子早被肏熟,肉`穴经着这般挑弄,简直痒到心缝里,难熬得脚趾尖都蜷起来了。只听孟柯人在他耳边磨着牙道:“今番便把你这歪妖治了,看你再敢入梦,再来惑乱人心哩!”说着胯骨骤然发力,下腹拍打得臀瓣啪啪作响,直把身前人顶得颠晃不止,却又爽利得口中香涎直流。
先前火盆里燃的柴早作灰屑,帐内却仍是热浪盈天,二人身上都落汗淋漓,湿漉漉滚作一团。孟柯人早在万红庵身子里交过一回,却仍不肯把那话儿拔出,只把头埋在万红庵脖颈间亲亲嗅嗅,下头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肏着。
万红庵早被发弄得魂消志散,哪里管他,腰胯间都满是黏嗒嗒一片,却不知是前头射的,还是后头流的。
待到雁足灯里的油也燃尽,漏箭催晓,终是一方鏖战消歇,雨收云散。
第四十八章
天刚抹亮,孟柯人耳边听得一阵悉悉索索,睁开眼来,只见个身影正坐铺上理鬓穿衣,动作轻柔款摆、曲阿有致。熹微的天光入账,映着人半面,腮似明舒不解车,眼如星斗未落尘,竟美得不似个凡物。
孟柯人痴痴看醉半晌,忽然一个打挺从床上跃起,浑似才从梦中惊醒,一时张口结舌,眼珠瞠得比鸽蛋大。好一会儿才磕磕绊绊,从口中吐出几字:“你、昨夜……我……”推荐本书
万红庵面上本是无悲无喜,净生生的两靥瞧不出个颜色,见着孟柯人这般惊惶无措的张致,眼底才掀过几道波澜。别开身子道:“殿下且安心,昨夜的事我必不会向外抖落出一字,只当吞到肚里,任凭烂化了。”说着将衣带一系,就要起身出去。
孟柯人本还呆呆坐着,见人都掀了帐帘,这才慌忙回神,七手八脚地披了衣裳去追。谁知忙中出乱,一不着紧扯到臂上伤处,竟痛得跌到地上。
万红庵半个身子都迈出帐外,听见背后声响,赶忙又趋身进来,连拖带拽将人安置回了铺上。
那箭伤本是昨个就被包扎妥帖,却哪受得起孟柯人夜里一番造弄,早崩裂开;又经方才这般动静,便浸出血来,腥红湿黏的一片。万红庵不言不语,只寻了干净棉纱来替他裹上,手腕却被人一把握住,不肯教他撤开。
孟柯人牢牢地攥着那只腕子,怕人溜了似的,另只手却又抬起来去撩人鬓发,抚人脸盘儿,仿佛还不知眼前是梦是幻,在那里试试探探。一时手指都伸到人嘴边,被万红庵一口咬了回来。
看着指尖沁出的红珠儿,孟柯人才怔忡道:“昨夜竟不是梦?”
万红庵轻睫微颤,两片薄唇抿作一线,喉头上下滑动,仿佛藏掖了千言万语,却只说得一句:“是梦倒好……”
孟柯人闻言心如擂鼓、漫身热腾,肚腹内好一阵翻江倒海、难止难息。
还不待他倾吐,万红庵却又蹙眉啮齿道:“小人自知卑身贱体,犯下这般勾当,早无颜面留在皇上身边。只乞着殿下也切莫与人说漏了,待到边关战患平歇,觍脸与皇上道个别意,自会安分去了。”